當夜幕徹底籠罩大地,漆黑一片只有天上點點繁星點綴夜空,周圍一片昏暗只有篝火的亮光閃耀,月亮還沒有升起之際,只見一匹駿馬疾馳而來,馬蹄聲響徹夜空。
這匹馬在一群禁衛軍的嚴密護衛下,風馳電掣般地奔向營地,向唯一的火源地賓士而來。
原本負責接應貴客達奚長儒的東方不敗此刻仍沉浸於修煉之中,無法脫身前來迎接之際。無奈之下,守住月亮灣進口警戒的禁衛軍,只能臨時派遣一名普通侍衛,前去陪同這位久候客人,一同去覲見皇帝陛下。
達奚長儒此人可不簡單,他乃是首位正式獲得大秦戶籍之人,更是以南梁皇朝正式在朝的二品官員,也是第一個以高官之身投靠大秦帝國的第一人!
其背後的家族勢力在南疆那廣袤無垠、延綿數十萬裡的土地上,已然傳承了悠悠上千年之久,堪稱古老而強大的夷人部落家族。
達奚長儒此次的投靠之舉意義非凡,猶如千金買骨一般,對各方勢力皆有著巨大的示範效應。
此外,他自幼便對漢人文化心懷敬仰、崇慕之情,在那個玄學盛行的南方地區,他宛如一個異類存在著。
此次大秦向南梁提出僱傭軍隊,前往南海收復故土之事,南梁方面雖未明確表示支援,但實際上採取了默許的態度,也採取了變相的配合策略,他們自認為高明的“疲秦國策”。
南梁的大臣們心中各有盤算,他們認為讓大秦的力量被牽制在南海一帶,可以有效地消耗大秦的國力。
與此同時,還能夠藉此機會將國內那些不太聽話的家族以及眾多囚犯統統塞給大秦,如此一來,大秦不僅需要負擔僱傭軍的日常飲食開銷與軍餉糧草等費用,甚至還有可能從中獲取豐厚的利益回報。
在那充滿權謀算計、勾心鬥角以及利益交換的複雜局勢下,南疆蠻族出身的諫議大夫達奚長儒,竟然莫名其妙地坐上了南梁僱傭軍副帥之位。而這支僱傭軍的主帥,則是出自皇族的南粵王蕭嘉蒙擔任。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當南粵王率軍行至長沙郡時,他竟然戛然止步,不再前行,並將僱傭軍的全盤指揮大權,毫無保留地交予了副帥達奚長儒。
接過重任的達奚長儒毫不遲疑,立即率領著南梁僱傭軍奔赴泉州,登上大秦運輸船,而後在廣寧成功登陸。他們緊密配合大秦海軍的行動,如同銳不可當的利劍,迅速攻克了象郡的河內城、廣泰、廣安三城。
此後,僱傭軍更是勢如破竹,一路反向向東進擊,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剿滅了心懷異志的南越王趙信及其所部勢力,將南越趙氏一族趕盡殺絕,不留絲毫餘地。
正當此時,原本隱匿於幕後的真臘帝國突然跳了出來,妄圖趁火打劫,吞併河內之地,從而打通一條東進南梁的便捷通道。面對真臘帝國的野心勃勃,大秦帝國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一場激烈的征戰就此拉開序幕。
不過,令人矚目的是,大秦軍隊在這場戰爭中的表現頗為獨特。他們似乎對深入密林毫無興趣,只是牢牢守住沿海地區,與真臘帝國展開激烈拉鋸戰。
大秦的作戰策略十分明確,即以高效擊殺敵軍有生力量為首要目標,對於密林中的地盤則顯得漠不關心。即便是像河內這樣位於平原且盛產占城水稻的富饒之地,大秦也並未過多糾纏,而是集中精力打擊真臘帝國的有生力量。
大秦對於戰爭有著清晰無比且堅定不移的戰略目標,他們從未將目光侷限於短期內一城一地的得與失之上。
其核心策略只有一個:儘可能多地殲滅敵軍有生力量,同時讓己方的傷亡人數降至最低。倘若能夠做到己方零傷亡卻能給予敵軍以重創,那麼這樣的將領在考核中會優先得到晉升,並能因此斬獲海量軍功。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作戰方式所帶來的成效逐漸顯現出來。例如,真臘帝國自從與大秦開戰以來,損失可謂慘重至極。
該國的正規軍已經摺損了五六萬人之多,而那些臨時徵召入伍的軍隊,有多達十來萬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儘管真臘帝國費盡心力地攻佔下了河內城,但經過戰後清點人數計算後發現,其正規軍竟然已經陣亡了將近三分之一!
更為糟糕的是,當真臘帝國派遣出其他雜牌部隊時,一旦遭遇大秦陸戰隊手中那威力驚人的遂發槍射擊,這些士兵們便會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一部分人嚇得轉身落荒而逃;另一部分則乾脆直接選擇跪地投降。
如此一來,真臘帝國如今雖然佔據著河內、廣泰、廣安三城,但對於城外那一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