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甬道外的宮外廣場,鋪了滿地的殘肢斷骸,血水橫流匯成小溪流向更遠處的大街,回頭叫過躲在宮牆背面的赫連勃勃,這小子也是運氣,居然能讓自己為他趟路,原本是想讓他自己走,一路上的阻擋就當是對他的考驗。
可是這個小子就是有這個運氣,如果是他,即使解決了皇宮內的羌胡高手,但他絕無可能逃脫門口軍陣的截殺,運氣真是奇妙,有一身好本事不如有一身好運氣。
見到赫連勃勃從甬道中跑出,便又閃身出現在所謂的御街之上,走到大街中部離石便見到一面青磚高牆的牆面上,不知用什麼紅色的顏料在上面畫了一個圈,圈子中間還點了一個紅點。
整條街道上沒有見到大門,街牆裡面分明有許多房屋,可能是羌胡皇城的規矩吧,大門不能對著御街開,離石不管這些羌胡的規矩。
這次離石沒有使用瞬移,而是點腳向前躍去,他就像一支離弦的箭正中那個拳頭大的紅圈,畫著紅圈的那面臨街的磚牆被他撞的粉碎,離石撞入院子中,院子內有許多搭梯子在街牆頭偷瞧狀況的奴僕,看到那個人形怪物拿著大劍闖入看熱鬧的院子中,先是一陣沉默。
看著離石拿著明晃晃的大劍繼續往院子裡走,不知是哪個膽子特別大的女奴僕,扯著嗓子尖叫,她那貫穿雲霄的尖叫聲,吸引了離石的目光,當他停步轉頭看向那個尖叫女奴僕時,她卻像被捏住正在打鳴雞脖的雞,尖叫聲戛然而止。
赫連勃勃這時也出現在街牆缺口處,看見轉身似乎看像自己的離石,詭異帶著微笑的黃金面甲在陽光照耀下散發著金光,更可怕的是那對閃著光芒的紫色雙眼,像是能攝魂奪魄一般,望著它會讓人迷迷瞪瞪昏昏欲睡,正當他要昏睡時,離石轉身向院子內走去。
離石本想撞碎那個紅圈標記後,就使用瞬移的,可是在白天能欣賞一下羌胡的建築風格也是一種風雅,廊道勾簷畫彩斑斕,各種繪畫都有一種濃濃的大漢風格,樓臺亭閣小巧精美,讓人有一種瀏覽名勝古蹟的感覺,途中碰到穿著普通衣衫的奴僕或是侍女,離石努力用手指輕敲,至於敲沒敲死,離石不從不理會。
碰到帶兵刃的羌胡衛兵,離石就拿大寶劍扎死完事,大寶劍的有一米多寬,它即使有劍尖,那劍尖扎在人身上就像被大刀砍上一刀一般,可是劍尖即鋒利又堅硬,一紮便讓被扎的人,分為兩半或是幾乎分為兩半。
離石走走看看,見圍過來的羌胡衛兵漸漸變多,讓他無法繼續瀏覽,失去了瀏覽的興趣便覺得這些建築一般,無非是在容易雕刻的木頭上施展技藝,自己回去後讓墨家大匠也給自己搞一套木質的閣樓。
就是大木頭獲取不易,好在自己已經弄出了水泥,到時好好培養一批搞藝術的高手,到處建一些大型的水泥雕像,弄一個漢人版的大衛或是米基開郎的人形塑像,或是弄一或道教神話傳說中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