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注意安全，聽說，前陣子有個男人在地鐵裡無緣無故持刀傷人，所以這段時間查得很嚴。」
這蔣暢倒不知道，甚至以為是她編出來，唬趙兟的。
趙兟的確被唬到了。
他看了眼腕錶，「我正好也預備走了，我送你吧。」
胡蕙暗想，這男人挺上道，暗示兩句就悟了。又有點狐疑，他是不是歷盡千帆，才這麼懂。
「你到家給我發資訊。」
「好。」
兩個女孩的眼神牽連著，達成趙兟不為所知的默契。
他們走得悄無聲息。
杜胤想尋趙兟的人時，後者已經不見蹤影，和蔣暢一起。
杜胤給趙兟發控訴訊息：搞咩呀？我才跟你說了兩句話，你就帶著人跑了？
那時趙兟剛繫上後座安全帶，瞟了眼訊息，沒回。
他今夜沾了酒，開不了車，叫了賀晉茂來。
賀晉茂問了蔣暢地址，默不作聲地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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