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紅暈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
看著張守禮在前方飛躍的身影,羞愧與慶幸同時在鐵若男的心中打轉,心想:幸虧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讓我氣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一劫!
前面的鐵若男兩人分成兩路潛入元鈴的院子內,而在最後面的張陽毫不猶豫地跟在鐵若男身後,以最快的度摸到窗戶下的牆根處,隱身在一叢花影中。
張守禮則在另一扇窗下,他離鐵若男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但視線卻被那一大叢花草遮蔽住大半。
鐵若男搶先豎耳傾聽,一張玉臉瞬間羞紅密佈,前傾的身子猛然向後一退,低聲罵道:“呸!”
張陽就在鐵若男的身後,他不是躲不開,而是這種時候傻瓜才會躲,於是他不僅抱住鐵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體,而且還順勢向前一衝,把她抵在牆根上。
鐵若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張陽卻搶先一步,比了個小心的手勢,還迅佈下一個微弱的結界,低聲道:“好嫂嫂,四處都有下人在走動,小心!”
“你……混蛋。”鐵若男不懼下人,但卻擔心在不遠處的張守禮,然而她轉念一想,張守禮就在幾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許多。
胭脂烈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卻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隻大手轉眼就摟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細聽一聽裡面究竟在說什麼,一有證據,立刻動手抓人!”
張陽的話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無形間,“大事”又給了鐵若男自我安慰的一個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動一子,最後還是任憑張陽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壓在她那平坦的上。
“臭小子,老實點!”
鐵若男恨恨地白了張陽一眼,並在再次豎耳監聽的同時,忍不住看向張守禮的方向。
張守禮也在監聽,而且聽得十分認真,但他眼角餘光一直沒有離開鐵若男,一見到鐵若男望來,他立刻向後一縮,滿臉通紅,雙手連搖,急切地想要解釋。
張陽暗地裡拉住鐵若男,隨即對張守禮比了個鼓勵的手勢,而且還把對方的目光引向鐵若男。
在黑夜中,鐵若男的臉蛋十分羞紅,女人的直覺讓她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還主動把耳朵貼到牆上,為張守禮做出表率。
既然是監視,自然不能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張守禮很容易理解鐵若男的意思,他緊接著雙目一閉,神色甚是肅穆而莊重,就像在處理軍機大事一樣,將耳朵貼在窗邊。
房內,元鈴的嬌哼聲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寶貝兒,快用力幹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寶貝兒正在,正在使勁,三奶奶,你夾得好緊呀!”
“快,寶貝兒,再快一點,混帳東西,快呀!”隨著元鈴的催促聲,房內響起拍打的聲。
那靡的聲調飄出窗縫,令張守禮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一處花叢後,張陽與鐵若男則同時臉色大變。
鐵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湧起羞窘的思緒:怎麼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四郎在一起,難道真是上天註定的嗎?啊!
鐵若男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湧動,突然感覺到下裙被撩起來,一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一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相公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鐵若男飛瞟了張守禮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後玉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上的那玩意兒。
“嫂嫂,那男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張陽強忍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同時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幾乎擦著鐵若男的臉頰滑過,並貼在牆上。
遠遠看去,叔嫂兩人彷彿抱在一起縮在牆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鑽去。
近處看去,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張陽的卻鑽入鐵若男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蕩:“寶貝兒,吸……吸三奶奶的,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張陽雙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阿馬,那個小廝阿馬!”
“你是說叔父身邊……四個貼身家奴的阿馬?”鐵若男重複追問一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