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了一會兒，周思凡有些暈頭轉向，胡曉虎比他還要誇張，喝得太快醉的也快，一直在拉著穆晨的手嘮嗑。
周思凡掏出手機，陸峰的訊息自從下午之後就沒再出現。
&ldo;有煙嗎？&rdo;周思凡推了推醉倒在沙發上的胡曉虎。
胡曉虎神志不清：&ldo;啊？&rdo;
穆晨笑道：&ldo;我有。&rdo;
他遞給周思凡一根煙，周思凡說了謝謝，但沒有打火機，只好繼續看著穆晨。穆晨笑了一下，沒把打火機丟給周思凡，而是直接伸過手來幫周思凡點上了。
&ldo;謝謝。&rdo;周思凡又說了一次。
穆晨輕笑：&ldo;不客氣。&rdo;
胡曉虎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哼了一聲，周思凡不知道他是想睡覺還是怎麼的，只覺得留下他和穆晨在這裡乾瞪眼著實有點兒尷尬，於是便對著穆晨點了點頭，去陽臺待一會兒。
陸峰的訊息還是沒有來。
周思凡耷拉著眼皮在陽臺抽菸，試圖看著遠處，找一找陸峰家的方向。
沒勁，回家吧。
周思凡靠在欄杆上，想著抽完這根煙就回去，身後卻傳來腳步聲，他回過頭，看見穆晨拉開陽臺門走了過來。
周思凡說：&ldo;我抽完這根就走。&rdo;
穆晨表情有些驚訝，說：&ldo;這麼快嗎？&rdo;
&ldo;嗯。&rdo;
&ldo;哥。&rdo;過了一會兒，穆晨主動開口。
&ldo;什麼？&rdo;
穆晨湊近了一點，壓低聲音：&ldo;你工作很忙嗎？之前發訊息給你，你好像就沒回過我了。&rdo;
周思凡沒反應過來，他愣在原地，在思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ldo;你……&rdo;周思凡神情古怪地盯著穆晨看。
穆晨又試探了一步：&ldo;之前那美女問我要微信，我還以為是你的意思呢。&rdo;
周思凡腦中轟的一聲，終於可以確定穆晨在做什麼。
他實在是過於震驚，忍不住看了一眼屋子裡的胡曉虎，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怒氣：&ldo;你有病吧。&rdo;
穆晨無所謂地笑了出來。
周思凡冷著臉：&ldo;你他媽別在這裡嬉皮笑臉的。&rdo;
穆晨沉默了一會兒，看見周思凡不像是在開玩笑，拉開了一點距離，隨意道：&ldo;不要這麼認真啊。&rdo;
周思凡難以置信地說：&ldo;我朋友很喜歡你。&rdo;
穆晨默不作聲地看著周思凡。
周思凡把最後一點菸抽完了，穆晨卻說：&ldo;誰也不會知道，就玩玩啊。&rdo;
&ldo;你男朋友不會知道，曉虎也不會知道。&rdo;
&ldo;我操你大爺！&rdo;周思凡終於忍不住開始罵街。
他一下子拎著穆晨的衣領，把他推到牆角，說道：&ldo;你要玩你自己玩吧，但是最好明天開始別再讓我看到你。&rdo;
穆晨做了個雙手舉起的投降姿勢：&ldo;哥，哥你冷靜一些，沒必要。&rdo;
周思凡放開了他，然後走了出來，把睡在沙發上的胡曉虎給拽了起來，喊道：&ldo;虎子！虎子你起來。&rdo;
胡曉虎一臉迷茫地被拽起來了，看見周思凡臉黑得像是砂鍋底。
&ldo;怎麼了？&rdo;胡曉虎醒過來之後覺得膀胱要炸，趕緊先去了一趟洗手間。
穆晨還靠在陽臺的門框那，他臉色也沉了下來。
周思凡內心糾結了一會兒，直接開啟洗手間的門進去了。
胡曉虎大叫：&ldo;我靠！我正尿……你他媽怎麼了？&rdo;
周思凡：&ldo;你跟外面那個到底確立關係了沒有？&rdo;
胡曉虎：&ldo;確定了……怎麼了？&rdo;
周思凡：&ldo;分了，渣男一個。&rdo;
胡曉虎：&ldo;？&rdo;
周思凡三言兩語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胡曉虎尿有些多，尿完了也聽完了。他洗了個手，兩人在鏡子前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