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哎。&rdo;
周思凡：&ldo;怎麼了？&rdo;
胡曉虎：&ldo;其實我已經想到了，思凡，我覺得你也應該想到了。現在這個亂糟糟的社會，最好的路線肯定是你主動跳槽，但是你現在已經不是這種情況，所以什麼牛鬼蛇神就都來了。&rdo;
周思凡：&ldo;……哎。&rdo;
他明白。
胡曉虎說的沒錯。
胡曉虎認真地說：&ldo;但是呢你也不要隨便妥協，也別生氣，這兩年本來就不好找，你慢慢找，爭取在年底入職就算勝利吧。&rdo;
周思凡感激道：&ldo;謝謝啊，虎子。&rdo;
胡曉虎忽然笑開了：&ldo;別跟傻逼生氣，傻逼千千萬，倒下了也生生不息。&rdo;
周思凡也笑道：&ldo;看我一拳砸爛這個世界。&rdo;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周思凡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趕緊讓陸峰下來，他在樓下等他。
短暫的黃昏消失之後，外邊兒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只留下這片園區寫字樓亮著的燈光。周思凡站在路邊，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這些隱藏在夜色之中的龐然大物，很難得地抽了根煙。
他也會抽菸。
但只有偶爾實在煩躁的時候才會抽，還沒陸峰抽得多。
他可能做錯了。周思凡想，他也許不應該給自己奢侈地放這個假期。他看似瀟灑，脫離了既定的人生軌道，去那曠野溜達了幾圈，但是一旦想回來，他就得面對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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