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林有悔說:「今天兒童節,為什麼我的禮物是胸口又多了塊疤。」
王義禮坐到她邊上,問說:「想要什麼禮物?現在去給你買。」
林有悔拽住王義禮的手臂,吊瓶被她弄的亂晃。王義禮把她摁回去。林有悔叫道:「我要那個那個,最新款的粉餅啦。」
王義禮無語道:「哪個兒童會要粉餅,等你生日再買這個。」
林有悔說:「那我活不到生日怎麼辦嘛,我現在就要。」
王義禮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說:「不要亂說話。」
林有悔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王義禮說:「我去買粉餅,然後給你買很多零食。你安靜掛水。」
王義禮走出了病房。他看了眼病房門上掛著的林有悔的名字,轉頭下了樓。
王義禮的車剛開到海港城地庫,醫院忽然打電話給他說:「王生,你有帶林有悔出去嗎,她不見了。」
王義禮又開車出了地庫。他撥電話給林有悔的手機,沒有人接。王義禮有點心焦起來,把車開得飛快,在鬧市街的路口被巡街的交警攔了下來。
王義禮出示了警官證,交警敬了個禮,說:「王sir,鬧市區超速很危險我想你知道的。罰款單拿一下,小心開車。」
王義禮謝過。他不停地打電話給林有悔都沒有接。王義禮開到王善禮家,家裡沒有人。他又撥電話給林家棟。林家棟在元朗談生意。
王義禮又想到要去林有悔唸的那所學校找一找。他往那裡開到一半,醫院打電話過來說:「有悔回來了。她說她在樓下花園。」
王義禮在路口剎住了車。他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有點疲憊地伏在了方向盤上。
他靜靜趴了一會,有電話進來。他看到葉維廉的名字跳到螢幕上,王義禮沒去接,電話一直響到結束通話。
他又回頭去給林有悔買粉餅,然後回到病房。
那天王義禮陪完林有悔回去警署的路上,陳才明叫他過去匯報工作。王義禮趕到警署門口,葉維廉靠在自己的車邊等著。他看到王義禮的時候,直起了身。葉維廉走上去拉了他一把,說:「王sir,我有話和你說。」
王義禮有點累,朝他擺了擺手。葉維廉抓住他不放。
王義禮說:「我有很多事情要忙,葉維廉。我可能真的沒空陪你玩。」
葉維廉忽然生氣地拽住王義禮,說:「我和你道歉,王sir。」
王義禮推開他,說:「我接受你的道歉,還有事嗎?」
葉維廉一時語塞。王義禮顧自己進了警署。
王義禮拿了案卷材料去找陳才明。他在電梯口碰到佳文。佳文舉著咖啡杯,和他打了聲招呼。
佳文問道:「王sir ,今天晚上部門聚餐你來不來啊?」
王義禮搖搖頭,佳文轉身要走的時候,王義禮又說:「去吧,叫阿超下班載我一下。」
王義禮喝了很多酒。阿超坐在旁邊,問王義禮:「王sir你受什麼刺激啊?」
王義禮喝得有點頭暈了,他只顧灌酒,到最後喝得有點失去了意識。只記得阿超送他回去,在屋企門口停了好久,終於開門進了屋。等他終於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的時候,他感覺有人抱著他,蹭著他的臉,像種溫柔的小動物。
等王義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葉維廉那間清吧二樓的錄音室裡。
第18章
錄音室的門朝外鎖上了,葉維廉不在。王義禮撐起身,感到十分頭痛。他摸索了半天,發現手機已經不見。王義禮呆望著狹小的錄音室,強迫自己迅速做判斷。
他起身,看著理得十分整齊的錄音室,沙發床邊的茶几上留著一份早餐,是遮遮才會做的雜糧粥和日式烤餅。
王義禮坐著,看了眼手錶,已經是上午返工時間了。他有點煩躁起來。但不管他怎麼敲門,沒有人開。
差不多到正午,門從外面開啟,葉維廉好像剛從什麼宴會上回來,身上的西服還未換掉。他看了眼桌上的早餐,說:「你沒吃東西?」
王義禮極力忍著火氣,說:「把手機還給我,我還要去上班。」
葉維廉說:「我帶了午餐過來,吃了再走?」
王義禮推開他要走,發現錄音室的門還是反鎖的,要有鑰匙才能開啟。王義禮終於失去了耐性,他罵道:「你現在是非法囚禁知道嗎,葉維廉?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維廉認真得在桌子上鋪好便當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