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櫻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抬手把她散落下來的?碎發別至耳後,說:「明櫻,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我回來了。」
這只是?簡短的?一句話,對於明櫻卻?是?千金重般,她再也壓抑不住情緒,沖入他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的?雙手也緊緊地箍在她的?腰上,他們彷彿就是?天生一體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你我。
夕陽的?餘暉慢慢散盡,黑夜來臨。
明櫻以前非常害怕黑夜,這會讓她加劇了心中?的?恐懼,但在這一刻,有他在身邊,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番外一
車向蜿蜒的山下開去。
明櫻又坐回了這輛無比熟悉的庫裡南車內,車裡仍然燻著令人安心的檀木香,好像一年多的分別不存在一樣?。
明櫻窩在梁珩的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又有了哭的衝動。
她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句話?,說一個人最為高興的莫過於久別重?逢,失而復得。
她現在就?是?這般的心境。
明櫻的雙手緊緊摟住梁珩的腰,鼻間依譁聞到他身上?的檀木香味時才真切地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非在她夢裡。
在這分別的一年多里,她經常會夢到他,他突然就?出現,總是?站在遠處,她想叫住他時,他又會轉身走去,無論她怎麼追都追不上?,就?算快要追上?了,等她想去摸他時,他的身邊又會一點一點地消逝不見。
他這樣?的可惡,連夢裡也沒能給兩人重?逢的機會。
「怎麼不說話??」梁珩的指腹輕揉著她的側臉問。
以前他極愛做這個動作,現在也是?。
明櫻悶悶地把夢中的場景跟梁珩說了。
梁珩笑望著她:「我這麼可惡?」
明櫻點點頭。
他把她壓入懷裡,下巴輕輕貼在她的發頂上?,雙手摟著她,說:「以後不會了。」
聽到「以後」這兩個字,明櫻感?覺眼?眶微微發脹,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詞語,她曾經無數次地從深夜的噩夢中驚醒,痛哭,然後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夜中反覆接受她跟他再也沒有以後了,然而他現在卻在跟她說以後。
她回?摟著他,把耳朵輕輕貼在他跳動的心口處,再一次具像化地感?覺到他終於回?到了她的身邊。
「你是?真的了吧?」
「當然。」
梁珩微微垂眸,兩人的目光相接,他知道她的沒安全?感?,也隱隱瞭解到兩人分開這段時間她的痛苦與掙扎,所以回?答得都很肯定。
梁珩雙手捧著她的臉,低頭,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久違親密相貼的感?覺讓兩人的靈魂都為之一顫,兩人是?曾經親密過無數次,也探索過很多親密動作,然後卻遠遠比不過如今久別重?逢後的輕輕一吻,那是?失而復得,彷彿一個吻就?能開啟以往所有美好的回?憶。
梁珩的眸色漸漸暗沉下來?,他的手指壓在她的後頸上?,慢慢加深了這個吻,明櫻的牙齒被迫被撬開,梁珩的吻灼熱又強勢,她都快承接不過來?了。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頭微微仰起更加方便他親吻。在某個瞬間快要承受不住時,明櫻嬌嬌地嗯出一聲,也就?是?這聲讓梁珩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眼?眸沉沉地望著她,眼?中跳動著火光,深不見底的眼?色彷彿把人的靈魂都給震碎。
這樣?的眼?神對於明櫻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在兩人曾經還?在一起時,他每次這樣?的眼?神後她都會受到極盡的對待。
這次也一樣?。
梁珩手指按著擋升板的開關,緩緩把擋板升了上?去,車內又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兩人不是?沒在車內做過,但這時隔一年多再這樣?,明櫻一開始時還?感?覺到有些陌生,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完全?沒有精力?去感?覺陌生了,她所有的精神和精力?都放在了身前男人的身上?。
時隔一年多,兩人都比較激動。
明櫻趴在車窗邊,手指壓在車窗上?,隨著身後的動作,她的手指慢慢向下滑去,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霧色的印子,她明知道外邊的人是?不會看到車內的景色,但由於她能看到外邊的景色,所以還?是?微微有些緊張。
車外的景色不斷地向後倒去,而車內的景象卻是?愈發的肆無忌憚。
等車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