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酒吧侍者走了過來,帶他去往卡座,一路上女人們獵奇的目光隨著他的身影移動,自然有大膽的女人扭著小蠻腰不怕死地上前想搭訕,只是人還沒到男人的跟前就被男人的助理給攔住了,男人的助理用禮貌的用語全部謝絕了搭訕,女人們連生氣都找不到藉口。
男人到了孟曹宇一行人的卡座上。
孟曹宇人蹭地一下從卡座上站起身,視線落在任響的身上,不滿地說:「梁珩,你怎麼來酒吧都帶助理?」
來人正是剛從國外公務一個月回來的梁珩。
這個卡座上也只有孟曹宇敢這麼跟梁珩講話。孟曹宇跟梁珩家是世交,兩人的家世相當,從小便認識。孟曹宇是個性格活潑厚臉皮的主,沒少主動跟在梁珩的身後跑,兩人便這麼自然而然熟悉起來。
姚鑫手持酒杯笑得一臉風華正茂:「孟子你怕不是瞎啊,他一路過來多少女人搭訕,如果不帶助理那豈不被煩死?」
梁珩轉了轉腕間手錶,不置可否。
梁珩舉起任響剛才幫他滿上的酒杯,待人接物禮數得體到像是教科書級別,對孟曹宇說:「生日快樂。」
孟曹宇舉起酒杯「叮」地一聲脆響跟梁珩碰杯,笑得見牙不見眼:「同樂同樂。」
梁珩把酒杯邊緣貼上唇,仰頭,紅酒滾入喉間。十幾萬一瓶的紅酒酒味醇厚,自帶高階酒莊獨有的紅葡萄香味,就算一口悶也完全不會嗆喉,反而如流水入喉,涓涓細流,唇齒留香。梁珩的喉嚨隨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滾動,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撩人意味,這酒吧的多少女人已為他上頭。
梁珩把酒杯擱在卡座的琉璃桌上,跟孟曹宇說:「還有公務,先失陪。」
孟曹宇震驚得瞠目結舌:「你就來喝一杯酒就走?」
「不然?」
梁珩說話的尾音,聲色雖溫和,卻自帶上位者獨有的姿態,似乎在問「你這裡還有什麼值得我留下」。
孟曹宇一拍大腿,想到那個天菜。反正他不能讓梁珩那麼快就走,死也得把他多留會。他連忙說:「這酒吧最近來了位天菜,長得可漂亮了,像個仙女一樣,聽說還是位大學生。」
孟曹宇見梁珩不動如山,他加把勁說:「就你前段時間捐100億蓋教學樓的那個大學的學生。」
「沒興趣。」
梁珩的話讓孟曹宇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絕望地靠在卡座上,他差點都忘了這位爺一向不近女色,以工作為樂,忙得整天當空中飛人。
孟曹宇抬眸看了眼酒吧舞臺,還想挽留梁珩:「天菜就快要出來了,真不看一眼再走?」
任響趕緊出面替梁珩打圓場:「孟少,我們梁總等會的影片國際會議非常重要。」
孟曹宇徹底絕望:「那你走吧。」
一陣動感的音樂聲突然響起,酒吧內的男人們似有感應一樣紛紛停下跟身旁女伴調情的動作,視線刷刷刷地往中間的舞臺上看過去,看來這些公子哥們也是來看天菜的。
孟曹宇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舞臺上,人也活絡起來,他動作激動地摟緊旁邊的唐辭,大聲嚷嚷道:「天菜要出來了。」
唐辭嫌棄地用兩指把孟曹宇推離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至於這樣?」
「你不懂。」
舞臺上落下一場金粉雨,今晚狂熱的紙醉金迷拉起帷幕。兩個身材火辣的助舞從舞臺後雙手舉起在頭頂打著節拍踏著蹦跳的舞步到了舞臺最前面,她們分別站在舞臺的兩側,把最中間的c位留了出來,留給誰已不言而喻。
「噠噠」
一隻長腿自舞臺黑暗處伸出,白皙無暇筆直修長沒有一絲贅肉,說是人間腿精也不為過。一隻纖細的手指搭在長腿上自腳踝向膝蓋上輕輕滑動,舞臺下的男人血槽已空。
腿精本精雙腳踏上舞臺,舞臺下的歡呼聲不絕於耳。只見她身上穿著jk服,上身是白色的襯衫,襯衫中間是深藍色的蝴蝶領結,襯衫下是深藍色格子短裙。她的長髮綁起在兩邊豎起馬尾,頭髮上別著一個狐狸發卡。面容精緻,表情無辜純潔,然而隨著音樂聲舞動的身姿卻是格外的妖嬈。
神顏魅惑,人間小妖精不過如此。
任響正跟在梁珩的身旁打算走,卻見他老闆只是一個微微的抬眸就定住了身體,立於原地,眸光一動不動。
任響臉上的表情更是複雜。天菜已經漂亮到讓他老闆目不轉睛的地步了?那這得漂亮到什麼程度。
任響迫不及待地轉頭,往舞臺上看去,卻看到了意想不到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