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倒是很少有行人,可能是天氣冷的關係,旁邊是一個大型的湖泊,晚上一片黑漆漆的,周邊有一圈燈一閃一閃的,周邊的建築包圍著這個胡泊,建築的影子倒映在湖裡,倒也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景象。
我無意中碰到了杜月笙的手,發現手已經全然沒有了溫度,像冰塊一般冰冷。我想要拉住她的手,杜月笙因為不好意思掙脫了,我又強硬的拉著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口袋裡面。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捂熱,但也總比放在凍著的好。
沿著湖邊走了一會兒,身邊呼嘯而過車輛,寒風再加上晚上湖面水帶來的溼冷,兩個人實在是逛不下去了,這次的浪漫沿湖散步之旅只能匆匆作罷。回程的路上,杜月笙見人少,非得要耍賴讓我揹她,我沒法拒絕,只好蹲下來讓她跳到我背上。
杜月笙倒也不扭捏,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來了一個短暫的衝刺跑,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我的背上,那個架勢差點讓我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不過好在底盤比較穩,最終是穩穩地背起了杜月笙。
這是我第二次背杜月笙,第一次是在她揹著她走向宿舍樓底下,我沒有想到第二次這麼快地來臨了,不過倒也不反感。因為還沒有入冬的關係,穿得都比較少,我能感覺到杜月笙的胸隔著布料在我身上摩擦著的真實觸感。
我沒有多想,只是揹著她走向我們的目的地——酒店。我其實沒有想著要開房來著,只是想著過來跟她把事情解釋清楚就走,誰知道這事情還沒有解釋呢,就要先去開房,我內心雖然不反感,但是還是有一些恐懼感在裡面的。
開房是杜月笙提出來的,她說之後可能會比較忙,害怕沒有時間見面,所以今天晚上想要讓我多陪陪她。我本來是打算回家睡的,畢竟我家離公司還是近一點兒的,但是杜月笙都已經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應允。
到了酒店之後,我先跟安梅發了訊息說我今晚不能回去了,如果她要回去睡的話就不用等我了,我在一個同事家留宿。我沒有說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所以我說的也還算是真話,杜月笙可是我們公司的實習員工來著。
安梅的訊息很快地回了過來:“好的我知道了。”非常的公式化,讓我感覺我是在和我的上司報備行程,一度陷入了恍惚之間,我是不是發錯了簡訊。再三確認沒錯之後,我只能安慰我自己說:沒有什麼,可能就是心情不好而已,又不是什麼政治上的大錯誤。
進了房間之後,杜月笙先去洗澡了,我癱在床上,想著待會兒應該怎麼和杜月笙攤牌說明我自己的一些困擾,我想要直接陳述,但是我又害怕會傷到她,所以只能絞盡腦汁地想要有一個能夠不那麼傷人的問話方式。
但是很不幸的是,就算我揪掉了無數根頭髮,依舊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問話方式。煩躁地扔了沙發上面的靠枕,感覺想要摔東西來發洩此刻心裡無比鬱悶的這種情緒,急待發洩。
團建時候去日本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去那個傳說中的發洩屋,據說是有很多玻璃儀器,隨便砸,想砸多少就有多少,想要怎麼砸就怎麼砸,進入那個裡面只要買了一張票就可以進。據說是為了緩解日本人壓力而專門設立的一種新型的解壓方式,此刻,我極其地想要去體驗那種感覺。
在我快要不知道應該如何跟杜月笙說的時候,杜月笙已經從裡面出來了,穿著我們之前去逛內衣店時候買的情趣內衣。那件衣服,其實也算不上衣服,穿上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感覺,讓人有很強的慾望想要把它扒拉下來。將女性柔美的身段很好的展示了出來,該漏的地方一點兒不落的都展示了出來,只剩下那麼一點點遮住了最關鍵的部位。
杜月笙顯然也是第一次穿這種衣服,雖然面上保持著淡定地展示著性感,但是躁動不安的手暴露了她此刻其實很害羞的事實,如果沒有那個細節,我也快要差點相信杜月笙是這方面的老手,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我在糾結是要珍惜現在呢,古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如果不把事情談妥,這可能就是我和杜月笙的最後一次了,我是一個比較在意兩個人之間感覺的人,所以我決定還是先拋開眼前這些誘惑,先正正經經地把事情談完再說別的。
“杜月笙,你先坐這裡,我有事情跟你說。”我表情稍微嚴肅了一點,可能有點嚇到了杜月笙,她一臉不自信的坐到了我的旁邊。
“你不喜歡麼?我看你上次盯著別人看來著,以為你喜歡這種款的。”杜月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別提有多可人了,我差點就把持不住了。誰說我不喜歡的啊?我喜歡啊!大寫加粗的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