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一陣兒之後,我們住的酒店就到了,這日本好與不好的一點就是小,就那麼大點,你想到哪兒一會會兒就可以到。
到了酒店之後,賽琳沒有回她的房間。她說想在我房間歇一會兒,我當然沒有拒絕,畢竟這也算是我夢寐以求的不是嘛?
我開啟了房間的門,賽琳一進房間和我之前一樣先躺在了大床上,我看著她躺在床上的曼妙身姿,關上了房門。
把她的行李放到了一旁,然後我走過去趴在了她身上,但是我手臂做了一個支撐,不然我整個人趴在她身上,估計第二天日本的新聞頭條就要變成“震驚!一女上司在男下屬的房間窒息而亡,原因竟是這樣的!”我這麼做的原因也算是良苦用心了。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地對望著,誰也沒有先動,感覺無形中變成了一場博弈,誰先動就代表著在這場博弈當中處於敗方的地位。賽琳不想輸,所以在我們倆一本正經地對望的時候,她突然做了一個鬼臉。因為她平時不是這一種型別,屬於比較端著的型別,所以我一下子笑到破功,這個女人啊!為了贏,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