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具投擲。
一個絕大多數時候沒啥用的忍者技能。
知道自己遲早得走體育生路線的春野櫻跟著廢柴中忍老爸練了幾天,順便爆到了兩隻據說好幾次讓老爸在任務裡化險為夷的舊苦無。
春野櫻連走在路上都把手放在衣兜裡,手心緊握著一支苦無,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咒力的輸出。如果使用的咒力太多就會崩碎,輸出停止藍色的火光就會消失。算是一種簡易版鍛鍊控制能力的方法。
剛剛取得的咒力和熟悉的軀體之間的聯絡不是幾天就能建立起來的。在咒術方面還只是個新兵的她,只能嘗試著用這種笨辦法去逐漸磨合。
忍具投擲課一共就只有兩個環節,老師教授和自由練習。一群沒有什麼教學水平的中忍講課只能用災難來形容。能在忍者學校顯露出天賦的,基本都是從小修行的豪族後裔。
比如說同班的宇智波佐助。
無意識地被很多人包圍了的小少年從忍具袋裡取出一隻手裡劍,用相當標準的方法抓在手心裡,手腕微微一甩就扔了出去。速度並不快,按照軌跡來看估計也上不了靶。
周圍的女生不少都露出了憂慮的神色,宇智波佐助卻不慌不忙地抓出了第二支手裡劍——後矢追前矢,碰撞後同時改變二者的方向以同時上靶,這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投擲術。
春野櫻學著宇智波佐助的樣子拿穩手裡劍。比起留有握持位置的苦無,四道刃的手裡劍姿勢不對更容易傷到自己。
為了照顧沒有進行過忍者修行的平民學生,木樁標靶放的並不遠。但按照六歲女孩的腕力,想把忍具扎進木頭裡也並不簡單。
春野櫻深吸了一口氣,緊抓著手裡劍中央冰涼的圓環,手腕奮力一甩,手裡劍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銀色的閃光!
雖然春野櫻沒有使用咒力加持,但從小就存在的怪力天賦也不是擺著好看的,她使用全力扔出的手裡劍顯然要比其他人快得多。
手裡劍刃部反射出的冷光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就在他們的注視中,春野櫻扔出的手裡劍險而又險地從木樁邊緣劃過,一丁點木屑都沒傷到。
面對這個結局,春野櫻原地低頭坐下,自閉了。
不遠處幾個若有若無注意著這邊的學生頓時放下了心,揣好苦無趕過來大肆嘲笑:
“寬額頭就是寬額頭!露出額頭後更醜了!”
春野櫻消沉:“……”
“還在那裡學佐助,結果自己連靶都上不了!”
春野櫻:“……啊對對對。”
特意趕來嘲諷的男孩被春野櫻消極的態度弄得更生氣了,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了半天終於又在她身上找到了可以攻擊的點:
“聽說你的爸爸是一輩子升不了上忍的廢物中忍,果然廢物的孩子還是廢物!”
“……那看來你很厲害啊。”
春野櫻從地上站起來,本就不熟練控制的咒力因為憤怒而溢位,給她的雙拳纏繞上了暗藍色的火焰。
“可以讓我領教一下嗎?”
她碧綠色的雙眸定定地盯著揚著臉的男孩,聲音相當輕柔。
來自詛咒之王的咒力不斷燃燒,全方位加強了少女的速度和力量。即使她現在只是個六歲的孩子,體術水平也已經能媲美正常畢業的十二歲下忍了!
忍者沒有能看見咒靈的術士,在其他人眼中,這個粉色頭髮的少女只是站了起來,然後在那個人下一句話還沒吐口的時候一拳遞出!
“——砰。”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記直拳,就這麼砸在了侮辱春野兆的少年臉上。在一聲沉悶的骨肉碰撞聲中把他砸到在了地上。
男孩的霸凌事業不是一次兩次也不是一天兩天,自然糾結了一群幫他“找回場子”的兄弟。見到有人被打,自然是想一擁而上,趁著老師沒注意到這邊狠狠教訓一下這敢反抗的平民小女孩。
春野櫻看著圍過來的幾個人,聽著他們說的什麼“小鬼”“我哥哥是下忍”“小心我們找老大過來”之類的話,只是默默地繼續從情緒中提取咒力。
能進入忍者學校、甚至玩霸凌打配合的,基本都有點自己的打架技巧。平時自己的實力加上身後的背景,不說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也基本是橫行霸道從無顧忌了。
但他們今天遇到的是已經成為了宿儺容器的春野櫻。
無論從哪方面說……他們都是踢到鐵板了。
小團伙成員中的絕大多數人只要吃了勢大力沉的一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