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上課的。
謝錦的二叔湊過來,「丫頭,有個小生意要不要一起合作。」
「啥生意,你不找我爹,找我做啥。」
李玉可不上當。
「真是好生意,我家人手不夠,我家有商道往西北走的那條路,想著和你家一起合作。」
李家也有這條商道,目前還是暢通的,世家底蘊就在於此,別看離開了京城,可外面的事由不得皇帝說了算,這些年根基不是白打的。
李玉搖頭,「叔,您抬舉我了,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得找我大哥和六哥,西北商道的事在我兩個哥哥手裡,我沒資格過問。」
「我是說木牛流馬呀。」
「那玩意我六哥說了算,我說了不算。」
去年李家給西北邊境送了些糧草算是回贈禮物,幫襯一下老部下老朋友,用的就是木牛流馬。
「小丫頭賊的要命,那木牛流馬不是你說了算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西北商道運作可是你在背後出力調派的。」
很多細活都是李玉乾的,說她是被當做男兒一樣培養長大的,真不是謙虛,捱打和兒郎一樣愛軍棍,幹活也是一樣操心受累。
李玉坦誠的回答,「叔,我沒騙您,是我調派幹活,但權利不在我手裡,我可以跟著幹活出力,但我沒有權利,都在李家爺們手裡。」
「謝叔,她是幹活的,我大伯不給她任何權利,她說了不算,調派活要有我大哥的印章和手印,不然使喚不動。」
李家的活一層層都有人承擔責任,錯了要層層問責,每層都有人簽字印章摁手印,跑不了。
李玉負責統籌安排,但她確實沒有權利,學本事可以,幹活也行,權利是不給的,這是李老大在壓她。
李家哥哥說了。
「我大伯偏心,我妹妹活幹得多受累多,可撈不著好處,最後都是分給我們,去西北要手令和手印,得有我大伯和我大哥親筆信件,玉兒說了不管用,這是我大伯特意交代過。」
李家兒郎都知道大伯偏心李家兒孫,就是壓著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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