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宋棠音撕開檔案袋的封口。
小林皺眉道：「我記得最近沒有?合同寄給你啊，我都是填的我電話。」
普通合同都是小林負責，目前還只有?白墨公司和?vb的合同，給對方?留的是她的資訊。
宋棠音也覺得納悶，狐疑地把檔案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只有?一張紙。
這顯然不是合同。
小林剛要?湊過來看，東西就?被她慌亂地抓起來扔到抽屜裡，神色也不大正常：「你出去忙吧，我打個電話。」
小林撓了?撓頭：「哦。」
辦公室門被關上，徹底隔絕掉外面的雜音。
宋棠音靠在椅子上呆怔地望著桌面，胸口劇烈地起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把手伸向抽屜，顫抖著把那張紙拿出來，重新?放到自己眼前。
偌大一張a4紙上，只有?幾個醒目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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