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護犢子,緊著自己治下群眾的觀念,深得李家良的心。
話說完,陳平放下了話筒,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忙著手頭上的事,罐頭廠的事,如今是既當爹又當娘,好在反饋都還不錯。
沒多久,辦公室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是農機站的副站長毛光全。
“還真是忙,隔一會兒就來一個人。”王傑小聲嘀咕了一句。
進進出出,可全是衝著陳平來的,沒有他的份。
“陳平同志,我過來找你,是提前跟你打聲招呼,讓你做個心理準備,農機站的小貨車這幾天沒怎麼熄火,一直在鳳山鎮與江城之間來回跑,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油費就要不少。”毛光全抱怨道。
哪怕是鐵的,這麼頻繁和持久也不是辦法,會壞。
農機站的小貨車沒借出去前,十天半個月才用一次,平日裡拖拉機就能解決問題,但是等交到陳平的手上後,是一天恨不得10次。
遭不住!
就這幾天的工夫已經壞了好些個零件,緊急搶修,不只是車受不了,兩名司機同樣也有些熬不住。
“油費方面肯定鳳山鎮來出。”陳平說道,“包括兩名司機師傅,也會給予適當的補貼,當然,小貨車的折舊費也都會算進去。”
“這些我都會寫報告向田書記請求,田書記肯定也會批准,不會讓農機站那邊出車,出人,又出錢。”
農機站在鎮上,但人、裝置、財,都歸縣裡管,賬肯定會算清楚,不能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