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廣一聲慘叫,捂著腦袋摔倒在地上。
滿場皆驚!
寧宸就算是監察司,也不能隨便毆打朝廷命官。
可寧宸不止打了,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拎著長刀往艾文廣身上猛砸。
抽的艾文廣慘叫連連,滿地打滾。
“身為鎮原縣知縣,百姓都快餓死了,你在這裡奢靡享樂,你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寧宸憤怒地拎著長刀往艾文廣身上抽。
好在是有刀鞘,要不然艾文廣早就被剁成肉泥了。
“住手!”
國舅臉怒吼一聲,臉色鐵青。
寧宸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他,“你又是哪頭?”
國舅怒道:“我乃是國舅,當今皇后的胞弟,這裡是我的府邸,你敢在這裡行兇傷人?”
“寧宸,我乃是皇親,你見我不跪,行兇傷人,你可知罪?”
寧宸冷笑,“你給老子閉上你的臭嘴。”
國舅一下子呆住了。
寧宸沉聲說道:“我乃是陛下欽點的銀衣,你的這些狗竟敢汙衊我是假冒的,就問我打他們有錯嗎?”
“你身為國舅,理當遵從大玄律例,維護皇室顏面,愛民如子...可你這狗東西都幹了些什麼?”
“你縱容這些惡奴草菅人命,強搶民女,人乾的事你是一件沒幹...國舅,你可知罪?”
國舅氣抖冷。
他身為皇親,就算是當今聖上,也沒這樣訓斥過他?
一個小小的銀衣,竟敢在他面前逞威風。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你還敢動本國舅不成?”
寧宸冷笑一聲,左手拇指輕輕一彈,長刀出鞘三寸,大步朝著國舅走去。
“國舅無視大玄律例,強搶民女,草菅人命,魚肉百姓,其罪當誅...跟我回京城受審。”
國舅府的府兵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刷的一聲!
長刀出鞘,寒芒閃爍。
“監察司辦案,閒雜人等統統滾開,膽敢阻攔,同罪論處,滿門抄斬!”
寧宸拎著刀,一步步地朝著國舅走去,氣勢懾人。
國舅府的府兵,被逼得步步後退。
要是一般人,他們早就一擁而上了。
可面對的是監察司的人,那可是閻羅殿,他們心虛的厲害。
“廢物,怕他作甚?”
國舅大怒,看向潘玉成,道:“潘金衣,你就是這樣管教手下的?”
潘玉成皺眉,厲聲道:“寧宸,退下!”
國舅就算是有罪,那也是皇親,得由陛下定罪。
而且,國舅背後是當今皇后。
就算是監察司,也不敢輕易動皇室的人。
寧宸猛地扭頭看向潘玉成,冷笑道:“潘金衣,我翻山越嶺,橫渡大河,差點喪命...你在這裡吃喝玩樂,過得挺滋潤啊?”
“你可有去周遭看看,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樹皮都被吃光了...你們在這裡大魚大肉,美酒美人,心裡可有一絲不安和愧疚?”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他是國舅又如何?你們怕,我可不怕...今日,他必須跟我會回京城受審。”
潘玉成臉色鐵青,怒道:“寧宸,你敢抗命?”
寧宸手裡的長刀一橫,一字一頓地說道:“今日,我就抗命了又如何?他我必須帶走,還有這裡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跟我回京城受審。”
“誰若敢攔我,別怪我手裡的刀不認人,不顧念同僚之義。”
國舅突然冷笑了起來。
“潘金衣,看來你在手下心裡的威望,還不如我這個無權無職的國舅啊。”
潘玉成冷著臉,怒道:“寧宸,我命令你現在放下刀。”
“我若不放呢?潘金衣處處維護這些衣冠禽獸,收了他們多少好處?”
潘玉成氣的不輕,厲聲道:“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兩個銀衣朝著寧宸走來。
“寧宸,放下刀吧,別讓我們為難。”
寧宸冷冷地盯著他們,“好樣的,你們包庇罪犯,卻對自己的同僚出手...你們根本不配穿這身衣服。”
陳沖嘆口氣,道:“寧宸,得罪了!”
話落,兩人朝著寧宸衝來。
陳沖出手如電,抓向寧宸的肩膀。
寧宸身子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