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宸伸出兩根手指,冷笑著說道:“我糾正你兩點。第一,這裡是大玄,我點頭,你才有資格住在這裡,不是你住了,就成你的房間了,懂嗎?”
“第二,大玄乃是禮儀之邦,跟你們這些蠻夷不同...我們很懂禮義和規矩,這是對你用不上,因為你不配。”
南越國師大怒,正要開口,卻被康洛制止了。
康洛看著寧宸,笑道:“寧銀衣深夜來訪,所謂何事?”
“我本來還打算明日尋你,讓你帶我們逛逛大玄皇城呢?來這麼多天了,都沒出門,實在悶得慌,不知道寧銀衣可有時間?”
寧宸微微一笑,“我有時間,可你們沒時間了。”
康洛詫異,“寧銀衣此話何意?”
寧宸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來送你們回家的...我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快些收拾,我送你們出城。”
康洛和南越國師愣住了,一臉懵逼。
康洛皺眉,“寧銀衣,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宸淡淡地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大玄寸土不讓...所以,談判失敗,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康洛和南越國師相視一眼,臉色大變。
他們沒想到,寧宸竟然是來趕人的?
他們的計劃還沒實施,什麼都還沒做,絕對不能離開。
康洛有些惱怒地說:“寧銀衣,夜已深,你現在趕我們走...這未免太過分了些?”
寧宸玩世不恭的說道:“比起你們想讓我大玄割裂疆土,我這麼做已經很客氣了。”
“四皇子,趕緊收拾吧...你們只有一盞茶的功夫。”
南越國師有些氣急敗壞,“寧宸,你總說大玄乃是禮儀之邦,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的態度?”
寧宸看著他,撲哧笑了出來,譏諷之意溢於言表,“我該說國師大人是天真,還是蠢?你似乎忘了,你們不是客人,而是我大玄的敵人。”
“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寧某是個粗人,若你們賴著不走,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
南越國師怒道:“我們就不走,你當如何?”
寧宸微微一笑,“國師大人來我大玄,姦淫擄掠,被我逮個正著...我喪心病狂的毆打國師大人一頓,把你扒光遊街不過分吧?”
南越國師氣的渾身顫抖:“你...你這是汙衊。”
寧宸聳聳肩,一字一頓地說道:“是有如何?”
南越國師氣抖冷。
康洛盯著寧宸,“看來寧銀衣非要趕我們走不可了?”
寧宸笑道:“那得看你們識不識趣了?你們若是現在離開,我送你們出城...你們若是賴著不走,我只能讓人把你們丟出去了。”
南越國師怒吼:“你敢?”
寧宸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試試?你們還有半盞茶的功夫,我在門外等你們。”
話落,寧宸轉身走了出去。
南越國師暴跳如雷,“豈有此理,他怎麼敢?他怎麼敢如此?”
康洛養氣功夫再好,此時也是臉色鐵青,怒不可遏。
作為來使,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收拾東西吧!”
南越國師一臉錯愕,“我們就這樣離開了?”
康洛沉聲說:“這裡是大玄皇城,跟寧宸對著幹,我們討不到好處。”
“看來此行我們是白來了,寧宸敢這個時候趕我們走,想必這也是大玄皇帝的意思。”
“是我小覷了大玄人的血性,縱使戰敗,傲骨和血性絲毫不減...此番前來,我們最失敗的地方,就是太晚知道這位寧銀衣的存在。”
“收拾東西,我們走吧...這樣還能保持最後的體面。”
一盞茶後。
南越使團在寧宸和城防軍的護送下出了城。
“四皇子,路上慢點走,小心天黑路滑,一腳蹬空,少倆門牙。”
寧宸笑眯眯地說道。
康洛盯著寧宸看了半晌,道:“寧銀衣,來年戰場上,康某定會親自洗刷今日之恥。”
寧宸聳聳肩,“好,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康洛沒再說話了,轉身大步往前走去,“寧銀衣,戰場上見!”
寧宸笑道:“不見不散!”
南越國師眼神陰鷙,滿臉怨恨地盯著寧宸。
寧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勸你斟酌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