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永晝》要開機嗎？」陳晰記得，之前的協調是週末兩天出來錄製《戀愛遊戲》，其餘時間進組拍攝。
「不拍了。」
「嗯？」陳晰從座位上坐起來，「怎麼不拍了？是還沒協調好嗎？」為了拍《永晝》，他後面的檔期都空了出來，如果不拍，這段時間他除了《戀愛遊戲》將基本沒有工作。這麼長的拍攝期，如果只是靠綜藝活動，是很難填補的。
車內忽然陷入沉默，餘下廣播臺單調的播報。
「是……怎麼了？」陳晰小心地問。
《永晝》的導演換了，他對陳晰的表演並不滿意，在多方博弈下，男主換了另外一個演技紮實的小生吳亞東。
「陳晰……」透過後視鏡，沈華可以看到陳晰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觀眾不是你餵他們什麼都吃的傻子，流量紅利會慢慢消退，狂熱過後，粉絲也會慢慢回歸理智。再好的皮囊也逃不過時間的追堵，這個圈子每一年都有更好更漂亮的人進來，可最後能留下來的，絕對是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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