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你瞎啊?沒看到他穿得更單薄嗎?這說明他的衣服很保暖。”
……
“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倆抱一起的畫面,真特麼養眼吶!”
“如此女神,還好沒有便宜田建元那個老男人。”
“真是郎才女貌啊,我宣佈,以後我就是他們的顏狗了。”
“他好帥呀!真希望坐在機車上的那個女人就是我!”
“好想給他生猴子。”
……
此時,心情最複雜的莫過於田構。
看到女神臉上出現以前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他心中直替女神高興。
但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女神,他頓時又無比失落。
“或許我可以申請做寒神的保鏢?”
剛升起這個念頭,田構立刻就搖搖頭,自己的實力哪有資格做寒神的保鏢。
不過他馬上又有了新思路,“做僕人也可以,只要能偶爾看到朵兒女神就行!”
而此刻最痛苦的人,毫無疑問是田建元。
他趴在地上,艱難的抬頭,看著機車上那兩道身影逐漸重合。
頓時感到肝膽欲裂。
無窮無盡的痛苦、不甘、悔恨、不解,如潮水般湧來,甚至掩蓋了他身體上的痛楚。
下一刻,在所有人或羨慕、或嫉妒、或渴望的眼神中。
方寒鬆開離合器,機車如脫韁之野馬,瞬間飛速衝了出去,帶著湛朵兒消失於天際。
方寒騎著機車,在雪地上風馳電掣。
寒風吹過,但絲毫不冷。
卻吹起湛朵兒那及腰長髮,隨風飛舞。
白色婚紗,也被寒風掀起裙襬,露出修長的纖纖細腿。
“寒神,我們現在去哪呀?”
俏臉趴在方寒背上的湛朵兒,看著方寒的側臉,期待的問道。
“上車。”方寒微微一笑道。
上車?湛朵兒一頓,現在不是就在車上嗎?
接著她便想到,昨晚父親和她說過的巨車。
“不用叫我寒神,太生分了。”方寒這時又說道。
手下叫自己寒神倒也正常,但自己的女人也這樣叫,他感覺有點怪怪的。
聞言,湛朵兒美眸眨動,“那我可以叫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