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字還未出口,託尼·斯塔克的驚呼聲便戛然而止。
原地消失的從我羊面右手已經輕鬆的掐住了託尼·斯塔克那白嫩的脖頸,從我羊面帶著微笑,神色卻未有半分張狂與得意,淡淡的,只如同普通日常吃飯喝水一般理所當然,整個人從戰鬥開始到現在都顯得十分的輕鬆和隨意,好像是人類面對螞蟻,我讓你在我面前走來走去那是因為我懶得抓你,但是我一旦想抓你只在我的一念之間而已,不能和不願要雖然有時候結果會相同但是性質完全不同。感覺就是從我羊至始至終好像不是在生死戰鬥,而是在以身作則讓小朋友用自己的身體去體會這個道理,這樣才能讓不聽話的小傢伙印象更加的深刻。
掐住脖頸然後右手稍一用力,便把身高不算很高的偉大的變態科學家託尼·斯塔克的整個身體緩緩的提了起來,過程中託尼·斯塔克同學雙腿不停的踢蹬著掙扎,雙手死死的抓住從我羊的手臂,企圖能夠給從我羊造成傷害然後迫使從我羊放棄掐他的脖子,兩隻似要噴火的眼睛緊盯著從我羊平靜的臉,眼神中竟然還隱約含有要挾之意,這科學家是研究東西太多把腦袋研究壞了吧,這種狀況下還這麼囂張,這就是這些上位者的邏輯,他怎麼折磨你都是理所應當,他要殺你你不反抗那也是應該,而在他要殺你的時候沒成功你便是犯錯了,該死,而你要反過來要殺他更是大逆不道,可惜這個傢伙沒有弄明白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上位者俯視者。不過看的出來從我羊好像並不在意,恰恰相反從從我羊臉上細微的表情來看,從我羊貌似很喜歡欣賞這類硬骨頭,原因嗎?當然不是什麼狗血的英雄惜英雄,而是從我羊覺得只有讓這些骨頭硬的精神身體全面在他手底下崩潰才會有成就感,不然也太無趣了些,只有敵人強大才能體現出你更加的強大。嘿嘿,很有月天的範嗎!
“嘴。”這是從我羊整個戰鬥過程中吐出的第一個字,雖然並不響亮卻顯得擲地有聲。
一股常人無法感受到的特別的波動,感覺上隨意實際卻有著無窮的威嚴,是法,是則,說出來的就是存在的正統的必定要實現的。
“啊!!!”託尼·斯塔克悽慘的叫了起來,聲音聽起來有些彆扭,有些含糊,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嘴發出的聲音。在從我羊說出‘嘴’這個字的一瞬間,託尼·斯塔克的嘴全部莫名其妙的爆炸開來,血肉模糊,口中的牙齒也全部成了過去的風景,全部炸成了碎屑,託尼·斯塔克痛的全身不停的抽搐顫抖了起來,大概是討厭他的叫聲從我羊的右手稍稍加力,託尼·斯塔克的叫聲戛然而止,雙手死命的抓住了從我羊的胳膊,雙眼中威脅和驕傲消失不見,眼神中隱隱的透出顫抖的神色,而託尼·斯塔克同學除了嘴,臉上的其他部位除了有血水濺上去之外沒有受到任何一絲的傷害,一個字,毀了一章能言善辯,毒蛇囂張的嘴。
沒有嘴了,看你如何說話如何用詞犀利如何言語囂張。
從我羊見此場景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意猶未盡,還有殘忍,最可怕的是甚至有一絲狂熱在裡面,眼睛瞥了一下託尼·斯塔克抓住自己的胳膊的雙手眉頭一皺。
殺人與嗜殺殘忍是不同的。
“手。“又是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從從我羊的嘴裡輕輕吐出。
雙臂應聲而斷,血水決堤般噴湧而出,眼眶整個瑕疵欲裂,原本英俊的無關此刻十分的扭曲,斗大的汗珠混著血水順著下巴滴落在了地上,雙腿在空中不停的亂蹬,看上去極為的痛苦,可惜託尼·斯塔克失去了嘴,連最基本的哀嚎都做不到,因為痛苦他的眼中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和威脅,眼神變得木訥起來,隱隱的有著哀求。
沒有了手,你又如何鼓掌?!
看著此刻已經不成人樣的敵人,從我羊的眼神中未露出絲毫憐憫的神色,恍如純真孩童一般把頭一歪,好像再以另一個角度看世界,之後皺了一下眉頭,看來他看到了一些小的瑕疵。
“眼。”淡淡的一個字飄出。
砰!!!
聲音並不響亮,卻清晰的可怕,這聲聲音是託尼·斯塔克的絕望!血水飛濺,整個臉已經被血水染紅,看上去極為悽慘,恐怖,這次他的雙腿沒有亂蹬,臉上也未有疼痛的抽搐,終於在一次次劇烈的痛苦中託尼·斯塔克麻木了,他明白等待自己的只有絕望,而只有麻木能夠稍稍對抗一下絕望,未來越走越遠,從他選擇尋找這三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沒了未來。
如果你瞎了雙眼,你此刻如何展露你那驕傲的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不屑眼神?!
這個世界拳頭大永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