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腺體上。
「嘶。「手掌按在頸側的瞬間,痛苦順著腺管遊走,一路痛到手腕和小腹。
現在是治療初期,他根本不具備隨心所欲釋放資訊素的健康條件,今天怒火上頭超負荷運轉,確實有些勉強了。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鬢角下落,滑向下頜,沿著繃緊的脖頸流入鎖骨。
班朔疼得眼底翻騰起密集的雪花點,仰靠著椅背一下下低喘。
「媽的。」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治。
掩耳盜鈴十來年的班朔被痛感模糊了理智,罕見地開始惱恨從前的自負。
湛擎。
如果現在被湛擎咬一口……
小竹子,濕漉漉的小竹子……
樓上的林間湖泊已經被通風的走廊稀釋得只剩下單薄的草木味兒,湛擎不得不從留戀中清醒,拿起班朔留下的阻隔劑來回噴了個徹底,也給自己從頭到腳安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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