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外理智地跟湛悉淳談了談,想問問他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一定急著把哥哥送出去做利益交換,哥哥是個活人,不是死物,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至於這麼賣他。
可整場談話都是她在自說自話,湛悉淳把她當小孩子,不肯說清楚,一直叫她別管不該管的閒事。
這是閒事嗎?
這是哥哥的終身大事!
她沒吵嘴也沒大鬧,瞭然又失望地點點頭,然後直接收拾行李打車跑了。
反正還有一個月入學,就手腳麻利地在松川附近租了一間公寓。
湛澄的淚腺天生發達,見到哥哥後就坐在沙發上大哭,邊哭邊說:「我爸簡直莫名其妙!他現在跟中邪了一樣,要不是我唯物,非得找個驅魔的給他看看!」
一邊正拿東西的湛擎聞言,失笑著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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