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了腎,專效藥物一注射就能拍屁股走人,一邊走了心,四十分鐘過後還需要更多個四十分鐘才能走出陰霾。
林開宇以為班朔是被對面的低沉震懾到了,感嘆道:「我每次來這心情都有點操蛋,有時候感覺自己作為一個a,從生理層面上來說真挺不是東西,所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老學長我到現在都沒給人搞過一級標記。」
「哎。」他嘆口氣,又說:「對面的同事十七八個人,就一個結婚的,你想想吧,這天天面對的都是……」
班朔沒聽他繼續感慨人性,抬手將冰袋輕按到腺體上,疼得緊咬牙,緩了半分鐘才開啟手機。
他找到實驗組的大群,將早上學生們分享的話劇宣傳轉發給了湛擎。
班朔:週五晚上的話劇,想看嗎?
那邊的湛擎從發呆中醒神,在班朔的悄然注視下低頭看訊息,嘴角立刻牽起的微笑也被玻璃另一邊的人瞧了個清清楚楚,班朔不自主地心底發軟,輕笑著,安靜等待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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