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還真當他做的像說的一樣容易。
湛擎被他的包容攪得心軟。
朋友說不能對alpha心軟,會慣出壞毛病,可他千真萬確控制不住,結束後迷濛著眼,手指輕輕摸上班朔的額角,感受著面板下血脈的力量和躁動,善良地說:「隨你吧,不用這樣了。」
班朔拉過湛擎坐著的浴巾,用邊角給他擦拭,聽見這話抬起頭看著他,視線不受約束地由臉頰下墜到嘴唇再沉到脖頸,後又無所顧忌地一路向下,將湛擎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冷白的燈光下偏暖色調的面板,白皙下是運動後滲出的粉,關節處的色號尤其鮮艷,本是像一枝綺麗堅韌的大型花,卻硬是被上面的痕跡襯出些讓班朔心顫的脆弱。
這是他的oga。
湛擎被他的看得臉紅,別開眸子,又不可自拔地挪回去,想再看看班朔眼中鮮少外漏的暗沉。他不禁看得有些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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