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打給了班朔。
他此刻從身體內向外發虛,剛才打人那幾下用的都是寸勁和技巧,如果不是吃了藥,按照他平時訓練的強度, 只第一次穿喉的突襲就有很大可能直接將人打死。
但事實就是他沒發揮全力,無法一招解決問題。
夏琢在地上昏昏沉沉了片刻,忽然急喘一口氣猛地彈坐起身, 一手捂著脖子另一手捂著肚子, 開始激烈地嗆咳。
電話裡剛接通的班朔聽見聲音,納悶地問:「怎麼了?你在哪?」
湛擎防備地依著牆站起來, 呼吸漸漸沉重,說話的音量不受控地放輕,帶著氣流:「在我給你發的那個酒店, 被下藥了。」
得益於戀愛初期的分享欲, 湛擎下班時就將今晚的行程報備給了班朔。
電話另一邊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 緊跟著就是一聲水杯碎裂的脆響。
「等我,我馬上過去,電話別結束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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