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人。」
湛擎愣了愣,問:「不是夏琢他媽?」
班朔勾唇笑了笑,搖搖頭:「夏琢他媽是半年後才被我媽查到的,他把人藏得很好。」
「那之後陸陸續續,能叫得上名字的oga查到了十多個人,有一個還是當年很火的偶像歌手。其實這些事,他做也都做了,讓他改根本不可能,我媽最應該做的就是及時止損,把所有能掌握到自己手裡的東西都收攏好,別被他算計得太徹底。」
想起那幾年的生活,班朔覺得忽遠忽近,一些記憶格外清晰,一些當時看來痛苦不堪的心情又模糊不定,那時以為會記一輩子,但人類好像有著什麼痛苦遮蔽機制,致使他現在對曾經的感受大多蒙著一層紗。
他說:「但她想挽回,所以有一段時間每天獻殷勤,照顧他,體貼他,還主動做飯送飯,變向監視他,時不時就要給他打電話問他的行程,還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總是話裡話外地試探他的底線,挑戰他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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