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損失不大。”
話音剛落,對面秦漫輕聲把玻璃杯放下,應了一聲“好。”
周硯憫想過秦漫不會挽留,但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答應,甚至連原因都不過問。
明明離婚是他提出來的,但他此刻卻很不甘心。
他壓下心裡那股煩躁感,語氣盡量平和的說:“行,明天我會讓律師準備離婚協議。”
秦漫沒有出聲。任由周硯憫說著他的計劃。直到結束,一直沒開口的她,忽然出聲:“儘快吧。”
任遙快要回來了。
比起她自己,她更希望周硯憫能幸福。
然而這話在周硯憫的理解那兒卻出了偏差。
他咬牙:“行。”
兩人就在這種情況下談妥了離婚。
秦漫見周硯憫沒什麼要說的後,起身準備回臥室。周硯憫望著秦漫瀟灑的背影,心裡格外的煩悶。
於是,他做出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周硯憫靠在沙發後面,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叫住了秦漫:“秦總,我們馬上都要離婚了,我再住在這兒是不是不合適?”
看似隨意的一問,又希望秦漫能夠挽留。至少能證明秦漫對他是有一絲不捨的。
這一刻,周硯憫覺得自己像極了外面那些綠茶男,企圖用這種話得到秦漫的注意。
秦漫腳步一頓,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幾眼。然後薄唇輕啟:“你說得對。”
“明早就讓你助理把你東西搬出去吧。”
說完,秦漫沒有留戀地往樓上走。
秦漫走後,周硯憫緩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秦漫是什麼意思。
他在心裡無聲地罵了一句髒話,覺得自己像極了離婚後被媳婦趕出家門的軟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