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不可查的酒味。
他微微挑眉,臉上表情說不上是生氣還是意外:“喝酒了?”
“恩。”
周硯憫把車鑰匙遞給秦漫:“那你先去車上等我一會兒,我和路先生聊一會兒就送你回家。”
秦漫接過鑰匙,卻沒動。
“乖。”周硯憫摸了一把秦漫的腦袋,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一會兒給你買糖。”
“周硯憫!”秦漫氣勢洶洶地瞪了一眼周硯憫,聲音還帶著一絲惱羞成怒的感覺。
周硯憫非但沒有被秦漫的氣勢嚇住,反而湊上去,不要臉的問秦漫為什麼不叫他阿憫了。
說著,他掃了一眼路翼:“是因為外人在,害羞嗎?”
秦漫沒再理會周硯憫,拿著鑰匙就往外走。
路翼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他和周硯憫比,輸在了哪裡。在面對他和周硯憫的時候,秦漫表現得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
好不容易把秦漫“哄走”,周硯憫也沒再繼續裝模作樣,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著一張臉,望向路翼:“你喜歡漫漫?”
周硯憫一身戾氣,聲音也是冷到極致,再無剛才嬉皮笑臉更秦漫大腦的模樣。乍一見,有些嚇人。
路翼頂著這股壓力,說了一句:“是。”
周硯憫眼睛微眯,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我勸你到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要是被我發現你再把不該有的心思打我老婆身上,我多得是辦法讓你在娛樂圈待不下去。”
說罷,周硯憫看也不看一眼路翼,轉身往回走。
周硯憫走後,路翼背靠在冰冷的牆壁,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方才周硯憫身上的傳來的壓迫感,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明白,那是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