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這種事白天就不能做了?」他回答地理直氣壯,停穩了車,順手解開了兩人的安全帶。
齊鬱簡直氣結,只恨自己笨嘴拙舌,說不過他。
武力值上,更是被秒殺的份兒。
「坐過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齊鬱緊張地看了看周遭。
這是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好在今天不是週末,也沒到下班時間,停車場裡的人不多。
程稷南特意把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兩邊都沒什麼車。
她鬆了口氣,認命地按照他的指示,不情不願地坐了過去。
齊鬱的這臺小型代步車,跟程稷南的座駕根本沒法比,她勉強才爬上去,挺不起腰來,只能死死貼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貼的太緊的關係,隔著他緊實的肌肉,明顯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還有自己的。
節奏都不一樣。
「不舒服,我想下來。」
她掙扎著想動,腰上卻纏著他的雙臂,動彈不得。
程稷南埋首在她身上吸了下,不悅地皺起眉,伸手去剝她的衣服。
齊鬱低呼一聲,緊緊按著拉鏈不讓他動。
這個時候萬一有人過來怎麼辦?!
他覆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又拉著她的手遞到唇邊,逐一吻去。
「乖,我只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就要去機場。」
齊鬱被他吻地全身都泛起麻意,頭也直暈。
「你…你要出遠門?啊——」
後面的拉鏈被解開,突然灌入的涼意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下,裙邊又被他直接推了上去。
「出差,」他捧起她的臉,指腹在傷口的邊緣輕颳了下,「等我回來,這裡也該好了。」
也就是說,有些日子都不用看見他了?
齊鬱緊緊抿著唇,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地太過開心。
卻聽見他輕嘆了一聲,低頭貼近她的耳邊,手也從下面伸了進去。
「你陪我去,怎麼樣?」
齊鬱驀地睜大了眼睛,汗珠順著臉頰不間斷地往下流。
一句話被他弄地斷斷續續,說不完整。
「我、我家人生病了,要……去醫院……」
聲音到最後都變成了哭腔。
她像個被抽去了骨頭似的娃娃,趴在他的肩上,被欺負地直哭。
心裡卻在慶幸,幸好有這麼個藉口。
「真是遺憾,」他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下次吧。」
程稷南開著她的車去了機場。
他是壓著航班起飛的時間進去的,齊鬱趴在中控臺上,隔著擋風玻璃,望著一架飛機沖入雲霄。
她不知道程稷南是不是坐在那上面。
飛機在視野中消失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很複雜。
以前看過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空難新聞一時間全都湧了出來。
他對她做的那些事,令她忍不住生出一絲邪惡的念頭。
希望他也遇到墜機,最好一去不回。
可是又不忍心詛咒全飛機的人陪葬。
「算了,這次放過你了。」
她輕嘆了一聲,拿起手機準備開啟導航,才看到程稷南半個小時前發來的資訊。
除了每一次準時到帳的「酬勞」,這回還多了一張照片,和一條語音資訊。
是他在飛機上拍的日落。
齊鬱被照片上的美景吸引,感嘆著難得他竟然還有這個雅興。
半晌,才點開那條語音去聽。
【下次,我們換飛機上試試。】
齊鬱:「……」
她決定收回剛才的評價。
第30章 名媛
程稷南走後,齊鬱每天都是醫院和秦氏兩頭跑。
裴然終於幹了回正經事,幫她約了瀚東國際的尹總來談專案。
這個專案初立的時候,秦氏還沒出事,後來就擱淺了。
齊鬱接手秦氏以後,把之前暫停的專案找出來一個個重新去談,想要試圖拯救秦氏的困境。
結果卻並不如人意。
這一次,能約到瀚東國際的人,還是看在裴家的面子上。
所以當裴然讓她晚上打扮一下,和家裡人去吃飯時,齊鬱沒有像往常一樣表現出抗拒。
齊鬱以為裴然的父親和大哥從國外回來了,到了酒店才發現,除了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