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毒死他?
切,他怎麼不說林笙想要毒死他呢?
雙標的男人。
「呵,」程稷南低笑了一聲,「花茶就免了,我不需要那個,我只需要你。」
他說著,又去拉齊鬱的手,反被她甩開。
她才不想讓他碰自己。
當著她的面兒,跟別的女人說這種曖昧的話,雖然隱隱覺得,他這麼做似乎另有別的目的,但齊鬱覺得自己還是無法接受。
林笙顯然也是一愣,問他什麼意思。
「既然你明天休息,正好,帶你去個地方。」
他說得神神秘秘,林笙想問,最後還是笑了笑,也沒問他去哪兒,做什麼,就答應了。
倒是程稷南問她,怎麼答應地這麼爽快?還什麼都不問,就不怕他另有所圖?
林笙亦笑:「你能圖我什麼?錢,你比我多得是,人?兩家老人已經口頭上許了婚約,那不是早晚的事嗎?這麼看的話,不論你圖什麼,似乎佔便宜的都是我呢。」
程稷南感嘆了一聲,不愧是在國外長大的女孩,想法就是與眾不同。
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和碰面的地點,程稷南就要掛電話,但林笙明顯還想再多聊一會兒。
程稷南掃了眼臉色越來越冷的齊鬱,對林笙說道,「我有正事要做,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等明天見了面再說也不遲。」
林笙說了聲「好」。
看著程稷南結束通話了電話,齊鬱長舒了口氣,憋著半天卻不能說話的感覺是不太好,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就有點沖。
「程稷南,你到底什麼意思?」
齊鬱覺得自己很可笑,他說不讓她說話,她真就不說也不動,像個傻子似的聽他們講電話,還當著她的面約定約會的時間和地點。
他究竟是想要跟她證明,他跟林笙沒什麼關係,還是要當著她的面兒,把關係給做實了呢?
程稷南卻淡笑著打量了她一眼,重新啟動車子。
前面不遠就到了御江苑。
駛進了地下停車場,他停穩了車,又掃了眼腕錶。
「明天早上九點,我來接你。今晚回去早點睡,晚安,寶貝兒。」
話落,又在她頭頂一揉,捏著她的下巴偏過頭想要吻她。
齊鬱卻按住他的手,側頭躲過他的吻。
「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清楚了,這覺,我怕是早睡不了。」
程稷南鬆開手,坐直了身子往後靠去,低聲一笑,打趣道:「睡不著?那就讓你母親唱著搖籃曲拍著你睡。」
齊鬱無語地看著他,「程稷南,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我很正經啊,」他靠在那兒,語調透著幾分慵懶,「我要是跟你說,我想摟著你睡,緊緊摟著的那種,才叫不正經。」
齊鬱剛才還覺得程稷南瘋,現在覺得自己也瘋得不輕。
他只說了一句而已,齊鬱的腦海里已經有了相應的畫面。
見她的臉蛋又可疑地紅了,程稷南忍不住笑,伸手在她紅潤的臉上輕輕掐了下。
她因為走神的關係,慢了半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收回了手。
「行了,不逗你了,上樓早點睡,明天還有正事兒要做。」
齊鬱打量著他的神情,雖然是臉上掛著一絲笑意,但眉宇間卻似有一層化不開的凝重。
知道自己問再多,他也不會回答,她也就不問了。
又想起林笙,程稷南在電話裡只是說要帶她去個地方,她卻什麼都不問,只欣然應允。
哪怕後來程稷南問她,怎麼一點都不擔心時,她的回答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和林笙的機智,無畏與灑脫相比,齊鬱立時覺得自己方方面面都遜色不少。
但是這些,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齊鬱推開車門下了車,程稷南掃到中控臺上的袋子,叫了她一聲,身子往前探了探,把東西遞了過去。
齊鬱看著他的神情變得很奇怪。
這玩意給她幹嘛?
程稷南被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瞬間竟也變得有些侷促不安,輕咳了幾下,說:「有結果了別忘了告訴我。」
齊鬱傻傻地接過袋子,沒等她問句「什麼結果?」
程稷南就開著車離開了。
齊鬱拎著袋子,納悶地走向電梯間,等電梯的時候,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忙開啟黑色的塑膠袋,拿出裡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