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影片是你發上去的證據拿到爺爺面前，我這麼做，就是為了給爺爺交代。」
破裂的杯口順著話音直接滑了下去。
啪地一聲，又落在地上，碎了。
程稷理驀地瞪大了眼睛，捂著血流如注的脖子，踉蹌著後退一步靠在牆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程稷南。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耳邊儘是眾人的驚叫，程稷南冷冷地瞥著他，微微翹起的唇角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不論這件事是誰做的，這筆帳，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
程稷南在飯局開始之前就給齊鬱打過電話，說他今天會忙到晚一點回去，讓她不用等自己，早點吃飯睡覺。
齊鬱很聽話地照做，不到九點就困了，洗澡上床睡覺，結果剛躺下沒多久，就被章玥的電話叫醒。
「樂樂，程稷南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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