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兒,進不去,出不來。
他見狀,噗嗤一聲就笑出來,說了句「別動」,伸過手幫她把纏到一起的頭髮和釦子解開,睡衣終於套進去了。
露出頭來的那一刻,齊鬱輕吐了口氣,暼向程稷南的眼神依舊不善。
他卻一臉無辜,「我幫你的忙,你這是什麼眼神看我?」
「你為什麼睡在這兒?」
「那我應該睡哪兒?」
齊鬱被他的明知故問氣地一噎,指了指外面,「沙發。你昨晚說的,在惠城的這幾日,都睡沙發。」
「嗯,我是說了。不過是你半夜醒了說冷,讓我抱著你睡,我才勉為其難地過來的,你不記得了?」
他說得言之鑿鑿,倒把齊鬱說愣住了。
她說過那種話?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在蒙我的吧?」
「事實就是這樣,你愛信不信。」
程稷南起身走到貓窩那兒,把小貓抱上了床,輕輕撫摸了兩下,貓咪就陶醉地眯著眼睛,然後抱住他的一根手指使勁兒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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