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延後了。我閉上眼睛,打算眯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大太陽曬了我一身,舒悅在敲我的房門。
「謝然!你沒死吧!」舒悅大喊。
「沒……」我頭昏腦漲地回道。
舒悅絮絮叨叨地說:「你起來吃點東西吧,楊舟說你不給他去二樓,所以一直沒敢上去喊你……你也太小氣了。」
我被她吵的頭疼,只好說:「我馬上來。」
我隨便套了件t恤下去,看見桌子上擺了一堆吃的,不知道舒悅從哪兒打包來的。鮑魚、烏雞、排骨……全是好東西,但全部做得很油膩。楊舟已經起來了,他坐在桌子旁邊,一看見我就笑起來了。他好像恢復得很快,在這麼艱苦樸素的條件之下也能秒睡,頭上流了血也能很快精神奕奕。
舒悅還一直戴著她的鴨舌帽,我坐下來她給我盛飯,我瞥了一眼楊舟桌子面前的骨頭,判斷這人已經吃了不少。又能吃又能睡,為什麼只有我會失眠。想到這裡,我更加不爽。我沉默地吃著飯,都是舒悅在和楊舟聊天,過了一會兒楊舟才看向我,問我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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