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塵涵在臺上哭了。
舒悅倒是一直在笑。
等他倆下來敬酒的時候,張塵涵又獲得了一種無比亢奮的狀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他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收拾的很精神,現在更帥了,戴著眼鏡很有一種斯文精英的感覺。
舒悅的審美果然很專一。
我讓張塵涵別喝那麼多酒,他不聽,每一桌都是實打實地喝。最後我還得送他倆回家,舒悅一回去就在房間裡數紅包。
「來吧,小張。」我無奈地把張塵涵放在沙發上,「你說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
「謝然。」
「嗯。」
「我開心啊……」張塵涵迷迷糊糊地說胡話,「我以後一定會對舒悅好的,你監督我。你一定……你一定要做我將來兒子的……god father……」
我哭笑不得,給他用熱毛巾擦了擦臉,看見他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於是又幫他把臉上的眼鏡摘掉。
房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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