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對方。這一對死心眼的情侶說什麼都不走了,真的在我家待到了晚上。
「你們睡一樓吧,我睡上面。」我的頭也開始疼了起來,實在不想再跟他們繼續扯皮,於是上了二樓躺在床上。
我一躺下來,又不由自主地咳嗽,咳了好一會兒,我才轉了個身,有些沉默地看著窗外的夏夜。我閉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的水汽,然後是猝不及防的轟隆一聲,一個悶雷從遠處傳來。
下雨了。
我起來關上窗戶,去看手機,沒有未接電話,最後一通和楊舟的電話是在三十二個小時之前。我倆幾乎把所有的話都攤開來說膩了,分手吧,不行,不分手,也無法繼續。
那麼,這到底算什麼呢?
如果談戀愛對彼此來說都變成了一種折磨,那麼是否代表這件事已經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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