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阿芳就要被小張隊長給帶出門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傅清清,卻在此時開口了,她看向一旁,把目光放在阿芳那邊,等待著她出去,想和她們商量,想要表現的局長,緩緩的道,
“局長,按道理來說,你不是得讓犯人聽完審判才走嘛?”
“雖然說,阿方現在的一身,傷需要處理,”
“但是人嘛,該守的規矩,那還是得守的,”
“你怎麼著,也得讓她坐下來,好好的聽完她自己的審判呀。”
“再說了,你是什麼呀?”
“你是警察,那警察肯定是要公正公民並且公平了。”
“這件事情呀,你問不著我和思遠的意見,”
“你只要按照規定,公平公正的去看就行了,”
“畢竟,不管我和思遠是什麼樣的身份,”
“在你這,那同樣的是平民,同樣的得一視同仁的去對待,對不對?”
“所以說,你不用問我們,也不用商量,按照你心中正常的,”
“應當的,去判斷去掂量,就可以了,不用說,”
“需要什麼特殊的,還得詢問我們一下,”
“不需要,你實事求是就是最好的方法。”
不得不說傅清清,真的心軟了,她看到那樣一直給她磕頭,眼中滿是道歉和真誠的阿方,這一刻,她眼中的真誠,那是裝不了的,
傅清清明白,阿方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那麼她也不用步步緊逼,還是退一步啊,俗話說,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呀,既然,阿方已經明白了錯誤,也是真心的,那就給她一個機會吧!
再說了,她也不是說心軟,也不要把阿芳給放了,饒了她,不計較她什麼的,傅清清只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因為,她這句公道話如果不說的話,傅清清知道,那以秦思遠的身份,再加上剛剛才局長的那個表態,
那意思,就是想問問他們,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要把阿芳的處理方案,判刑時間等等,一系列的問題都來問自己,只要他們說了,那局長就按著辦,
那意思,反正就是,如他們的願從重處去處罰,但是,這件事情,傅清清是並不希望因為秦思遠的身份,還讓局長從重處理,她只是希望,阿方能得到一個應有的結果,
這個結果,傅清清不希望她摻雜著任何的利益,任何的其他情況,她只希望,局長能明明白白的,實事求是的,給阿方一個懲罰,這樣的話,她也能夠覺得自己的心理過得去。
是,雖然說,本來要關一年的,可是經過傅清清和秦思遠的意思,能給阿方關個三年,五載的,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家裡有家裡的規矩,那國家也有國家的規矩,她竟然是以盜竊偷東西的罪名,把阿方給關起來,判他的罪,那肯定不能太過的浮誇了,
明明就100來塊錢的東西,需要關她個三,五年的,人也不是傻子,明面上的人都能看出來,阿方這是得罪人了,再加上,面前這個女人,也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
她這一身傷,等到她出來以後,也絕對是個廢人了,等待她的,是面臨社會的苦楚和如何養家餬口,如何度日這些種種的種種,都是她未來所需要遇到的困難和艱辛,
正常人都得辛辛苦苦去做的事情,要一個身體廢物殘疾的人,那麼能做的就更少,更辛苦了,阿方她已經為她做錯的事情,搭上了她這一輩子,
用他這一輩子的苦楚,去買這一份單,也行了,做人也不能夠太計較,得饒人處且饒人,傅清清此時知道,她如果不出來說這句話,不表個態的話,
那麼,阿芳只會在這個牢裡待的時間更長,在牢裡待著,那還不如在外面,讓她拖著這一副殘疾的身體,去想著如何擔起一家的頂樑柱,如何去照顧她的孩子和老人吧!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難題和懲罰,想通這一切後,傅清清便開言,說出了原先的那段話,而在他身旁的秦思遠,見傅清清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出來說話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雖然眼中有些不贊同,但是,他卻沒有阻止,
秦思遠明白,他也知道,清清就是心軟善良,但是,他喜歡的也是傅清清這份冷靜,就事論事中又帶著點善良,卻不破壞原則的做事方法和他的性格,也是這樣的清清,才讓他為之迷戀,
既然,清清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決斷,那秦思遠也沒有多說什麼,而一旁的局長,此時也從傅清清所說的這段話裡,回過了神。
他第一時間,還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