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清說著,滿臉笑意的看著秦思遠等待著秦思遠的答覆,而秦思遠聽到傅清清這些話後,頓時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此時,他感覺好像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沒事,他為什麼要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呀,這話確實是說的是晚上,畢竟呀,大白天的沒有什麼人會做這些事情,自己這突然間提起這一茬,這不就是給清清抓住他說話把柄嘛,這不,這就用到自己身上來了,
雖然說呀,秦思遠也知道,這話是自己挑起來的,他說這話呀,確實有點理虧,現在呀,他沒有立場,也不應該說再去多說些什麼,但是呀,在此時此刻,秦思遠可就不管臉皮不臉皮的了,
如果,是平常狀態下,那秦思遠知道自己理虧了,哎,也知道自己是說話呀,留下了把柄叫,她肯定起傅清清抓住了,那肯定會順著傅清清給的臺階下,
直接等到晚上,等到晚上適合這句話的時候,再說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在做哪,些事情,但此時此刻在這個場景之下,那秦思遠是等不到晚上了,他已經做足了準備,他已經準備好了,
他呀,那是一刻也不想等,所以說,此時此刻他,可不去管那些什麼臉皮不臉皮的了,在自己女朋,友在自己未婚妻,以及以後妻子的面前,那臉皮有什麼用呀?
要臉皮又有什麼用?他呀,根本就不要臉了,他此時也可不管以前堅持的那些什麼面子,體面呀,這些外在的描述,外在的東西了,他現在只想要好好的擁有傅清清,
隨便,傅清清說什麼他都不在乎了,他徹底的不要臉了,秦思遠這樣想著,心中下定決心後,臉上了僵硬的笑容又恢復了,
甚至,笑得比以前更加燦爛了。秦思遠看著傅清清嘴角勾勒了起來,眼中也透著一絲邪魅,樂呵呵的道,
“清清,你說的這些啊,都對,”
“但是呀,你這一次預料錯了,”
“以前呀,我只是你男朋友,”
“那我肯定要注重我自己,那我肯定要要面子,”
“要為你考慮,要給你留好的印象,”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可不是你的男朋友,”
“我是你未婚夫了,你傅清清就是我的人了,”
“我也不可能也不會擔心說,唉,你會離我而去,你會跑了,”
“會怎麼怎麼樣的,你和我現在是一條身上的螞蚱呢,”
“那我肯定呀,不可能說 再在乎那些外在表面的東西對吧,”
“臉這個東西呀,我徹底的不要了,我今天呀,”
“今天,不管你說,我是厚臉皮也好,不要臉也好,”
“怎麼怎麼樣的都行,反正呀,我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我現在就想擁有你,清清,你放心,我的身體素質是什麼樣的,你還能不清楚嗎?”
“我一直呀,都很好,我的體質也非常人,”
“我們都是特殊的人,那怎麼可能跟常人去做比較呢?對不對?”
“雖然說,早上起得比較早,昨天晚上給你收拾衣服又睡得比較晚,”
“但是呀,這些,絲毫不會影響我的發揮的,”
“清清,我感覺,我現在的精神狀況呀都很好,身體也是絕佳的,”
“保準壓狀湘特別的好,一定會保你滿意的,”
“清清,我知道,你呀是女孩子,女孩子需要照顧,”
“可能說你,昨天呀也是休息的很晚,”
“早上起來的很早,今天這麼一陣忙碌的話,你累了,”
“覺得身體體力不支了,有些想睡覺是有些不舒服,”
“這些呀,我都能理解,再加上你今天穿的還是那麼高的高跟鞋,”
“腳上又稍微被磨破了,皮受了一點點小傷,”
“那麼肯定呀,也會覺得疲倦,要是覺得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要是覺得有點累的話,那樣你就休息躺好就行,”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你放心,這種體力活呀,”
“我怎麼可能怎麼捨得,怎麼忍心讓你去做呀,對不對?”
“我來就可以了,一切呀,都有我,你好好的躺著休息就行,”
“我呀,自己來做這些體力活保準呀,大家去舒舒服服的,”
“讓你不會被累著,好不好啊,清清,行不行嘛?”
秦思遠說著,拉長了音調,聽著這略帶著撒嬌意味的話語,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