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清清這話,秦思遠很是配合的道。
“我願意!”
“美人親自相邀,我豈有不願意之理呀!”
“只要清清一聲立下,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拼命的滿足你。”
傅清清看著配合自己搞怪的秦思遠,高興地舉著他的手晃了晃去,繼續往前走著。
兩人路又走了10來分鐘,看著面前的座椅,傅清清拉著秦思遠剛想坐下。
突然想起,今天穿的這個衣服是白色,這椅子上灰那麼多,一坐就做髒了,根本就不能坐。
秦思遠似乎是看出了傅清清的想法,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還左右蹭了蹭,把椅子蹭乾淨後,這才站起來,對著傅清清道。
“清清,這下可以坐了。”
“乾乾淨淨的了,不會弄髒你的衣服。”
傅清清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了。
反正,心中是挺暖的,但是看著秦思遠那闆闆正正的西褲,屁股上直接皺成巴巴的模樣,多少有些不忍心。
“思遠,你這褲子”
秦思遠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沒事,清清,我這是黑色褲子。”
“再髒也看不出來,沒事的,可你那個不行。”
“你那是白色的,即使是有一點點也會很明顯。”
“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要那麼幹淨漂亮幹什麼?”
“那都是外在的,只要你每天高高興興的好好的,我不在乎這些。”
傅清清聽到這話,知道思遠的心意,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坐在了秦思遠剛才坐過的地方,心裡卻是想著,
什麼叫做你不在乎,記得剛剛開始認識他,就是源於暗門接的1個保護他的任務。
那時候,她可是發現秦思遠是一個極度有潔癖的人。
現在能為了自己變成這樣,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傅清清的心中被幸福填滿,充斥著每一條經脈,每一個細胞
秦思遠見傅清清坐下,自己也在她的身旁坐下,看著前面那一棵大大的國槐樹,感嘆著。
“這樹真夠大的。”
傅清清的目光也放在大大的國槐樹上,點了點頭。
“對呀,怎麼著也得好幾百年了吧!”
“看,那不都掛上古樹牌了。也不知道當時是哪位老前輩栽的。”
聽到這稱呼,秦思遠很是贊同,畢竟,這棵樹都得100年以上了。
對他們來說可以稱為老前輩了。又不知道男女栽樹的是誰,那就以前輩來稱呼唄!
就在兩人小聲聊天時,突然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說,富貴大哥呀,你是不是該還錢了?”
“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我才來問你要錢過個年呀!”
“你這都欠我好幾年了,也該還了。”
聲音是從傅清清和秦思遠身後的木槿叢那邊傳過來的,雖然都是光禿禿的樹,沒有葉子了。
但是耐不住樹多呀,那是一片木槿,夏天的話肯定開滿了花,只是這個木槿花,好像不是香的。
在傅清清的記憶中,那個花可臭可臭了,好看是好看,只是味道不怎麼好聞,反正,她是聞不了的。
因為聽到了聲音,傅清清和秦思遠都把目光朝著聲音發來處那邊看去。
因為有木槿從擋著,所以看不清人的具體相貌,只能看出有一個女子,一個男子。
聽那話的意思,好像是男的欠女的錢沒還,女的來追債的,只不過要個債,怎麼還約到這個地方來了?這倒是,讓傅清清覺得有些奇怪。
不止傅清清覺得奇怪,秦思遠也覺得有點怪怪的,就在兩人都覺得奇怪的時候,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一次是那名男子說的話。
“小花呀,我知道你現下過的挺緊的,我也急的槓槓的”
“你再等等,等我老家的棒子上了價,把棒子都賣了,我一翻身就把你這個窟窿給填上”
那邊來要賬,被稱呼為小花的女子,聽到這話,氣的直接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我不要了,”
“你這人說話,太真難聽了”
女子說完,踏著她的小高跟走了,男子見人走後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你個小娘們,我還治不了你。”
“年年人來要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