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在他對面下棋的另一位,他的同事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的尋問道。
“我說老夥計呀,你這是怎麼了?”
“看你這樣子呀,似乎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你這一臉的震驚,是怎麼回事呀?”
“難不成是邊防又出問題了?”
“還是說呀,思遠他們那邊,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或者有其他的問題?”
“不然的話呀,你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我呀,在你的面前。很少能看到這副模樣,”
“除了思遠的事情,你會有這副表現以外呀,”
“那平常的,你跟思遠沒什麼區別,”
“你也不愧為他的直接領導,那都是一個樣的,絲毫沒有表情,”
“可現在呀,你這是怎麼回事?”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你這小冰塊臉呀,有了表情,”
“得了吧,是什麼事情你也說出來,”
“讓我知道知道,我還是比較好奇的,”
“這除了思遠的事,還能有什麼事讓你的臉上會有了生動,有了裂紋,”
“就連下棋都不好好下了,平常的你,這下棋可是跟下命一樣,”
“不管天大的事情,你都可以一邊下棋一邊去做,現在卻停頓了,”
“還走錯了一步路,我說老夥計呀,你這是怎麼了呀?”
“摸不成,是你家裡的電話,你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不應該呀,你的家裡一向都很穩定的呀,”
“哎喲,我是真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你呀,也別賣光子了,快點呀,給我說一下,”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的心裡啊也有數一點,”
“你這一直賣著關子不說的呀,搞得我的心裡呀癢的難受,”
“這滋味可不好受呀,我們都什麼關係了是吧?”
“你可就別在我這裡被關著了,快說快說。”
那名被他稱之為老夥計的領導呀,聽到這話,瞪了一眼自家的棋友和同事,十分不滿的道。
“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什麼叫做我和思遠一樣,板著一張臉了,”
“我跟他可不一樣,他呀,那是跟誰都板著一張臉。”
“在我面前也是如此,我呀,那可是分人的,”
“你看,我跟你在一起和你下棋,總沒有板著一張臉吧,”
“跟你在一起我就不一樣吧,對不對?”
“所以說呀,我呀,根本不可能說時時刻刻那個樣,”
“不過,你呀,猜的呀,一點也沒錯,”
“不得不說呀,你是跟我待的時間長了,”
“和我一起度過這些歲月的人呀,那對我心裡想的是什麼,你真的是一清二楚呀”,
“沒有別人能讓我心動,也沒有別人能影響我的心,”
“就連我的家人呀,我都不會說,有很大的變化,操很大的心,”
“唯獨這個秦思遠呀,那是真的,第1個讓我這麼操心的人,”
“沒錯,剛才那電話打的呀,就是有關思遠的事,”
“不過,不是思遠自己的事情,但跟他也有關係吧,”
“思遠呀,不是去執行任務了嗎。”
“暫時聯絡不上,他的那個什麼小未婚妻呀,去家屬院了,”
“帶著她的家人,說是想搬家搬到家屬院去,”
“前段時間呀,思遠不是申請了獨立的家屬院嗎?”
“這事情,不是還是你辦的,”
“當時,我可是記得,”
“你呀,給他辦的挑的都是最好的”,
“甚至呀,稍稍微微的違背了一點原則,”
“不過呀,這思遠的戰績,還有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倒也是配得上也有那個資格,所以呀,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誰叫我們這些老傢伙呀,都喜歡他呢!”
“這事情呀,也就不提了,”
“這不是啊,他那個小的未婚妻呀,聯絡不上他,那就只能聯絡我了,”
“你也知道,家屬院那邊查的呀,比較嚴,”
“當然的呀,那邊計程車兵防守的呀,也比較仔細,”
“他們一看傅清清是個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