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冰涼解渴的爽感讓麥加爾笑眯了眼,不顧某個人剛兇狠地表達完自己的睡意,年輕人舒服地依靠在櫃子邊,怪腔怪調地哼唱——
“如果我救了你~不用太感激~也別再纏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紅領巾~”
喝完啤酒,麥加爾將房中唯一的小板凳拖了過來,坐在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雙手捧著下巴,出神地盯著正在床上沉睡的男人——這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在這個男人出現之前,天一黑,麥加爾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睡覺,現在床被佔了,他只好委屈自己把娛樂活動改為看帥哥。
話說回來,這傢伙真的很英俊。
就算態度惡劣天生一副薄情白眼狼相,也不能影響他的英俊。
英俊到麥加爾願意將早餐最後一塊硬麵包分給他一半。
捧著大臉看了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事情,年輕人黑色的雙眸輕輕眯起露出一絲笑意。伸手將蓋在男人額頭上降溫的溼毛巾翻了個面,順手摸了摸,只是有一點低燒。麥加爾鬆了口氣,昨晚這位大爺高燒不退,害的他也跟著一晚上沒睡——生怕鬧個不好這傢伙就因為傷口感染死在自己床上——
死?喲,開什麼玩笑,他就這一張床!
“你叫什麼名字?”麥加爾嘟囔。
沒有回應。
很顯然,對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得懂,大概也懶得理他。
伸出食指,就像他經常做的那樣,在男人的額角戳了戳,力道不大,但是卻足夠將他的頭戳得輕輕搖晃了下。睡眠中受到打擾的男人輕微地嘖了聲,抿了抿唇,似乎想發火又壓抑了下來。在僵持中,最後他敗下陣來,翻了個身,用背對著房中另一個無聊的人。
“總不能總叫你‘喂’吧?”麥加爾無視了對方的態度,笑眯眯地單手撐著下巴,自顧自地繼續絮叨,“叫狗剩好不好?”
“……”
“你別嫌棄這個名字鄉土,名字土好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