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放回了船長身上。
“那些人魚飢渴了很久,我要是它們,遇見凱撒這種好貨色肯定就拽住了死也不撒手,”枝枝笑眯眯地壓低了聲音,“指望它們落入你們的圈套,還不如指望它們為了爭奪男人打的頭破血流然後你們去撿便宜呢——”
“跟我搶人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說得好聽,你不是臨時得了那個什麼深海恐懼症麼——”
“閉嘴,”麥加爾淡淡地說,“你嗓門好大,你把人魚都嚇跑了。”
“討厭!居然說人家嗓門大,嘻嘻嘻,再說啦,這不就是你希望的麼——”
枝枝的話說一半,最終被麥加爾投來的平靜的目光憋回了喉嚨裡——她撇撇嘴,抱著膝蓋老老實實地蹲在海象員身邊,偏偏腦袋,發現身邊的人的目光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過某一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最後毫無懸念地停留在了海面之上,那個站在木船上的男人身上。漂亮的姑娘嘟了嘟嘴,卻沒有將抗議說出口,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
與此同時,海面上——
安靜地等了一會兒,平靜的海面什麼也沒有發生,而這也終於耗盡了黑色海狼大人本來就存貨無多的耐心。抬起腳,凱撒不客氣地踹了腳黃蜂號大副的屁股,用囂張又惡劣的態度問:“喂,唱首歌來聽聽。”
正趴在船邊衝著海面看個不停的黃蜂號大副被踢了個措手不及,差點一頭栽進海里,他捂著屁股氣急敗壞地轉身粗著嗓子嚷嚷:“喂——什麼——唱什麼,這個時候唱個屁的歌啊??!”
“隨便。”男人的目光從遠處的海面一掠而過,他上下打量著雷歐薩的大副,使喚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不要唱的太難聽就可以了——就當解解悶吧。”
要解悶你怎麼不把那個從梅諾卡買來的女人帶上船,想怎麼解悶就怎麼解悶。鬱悶的大副揪了揪鬍子,看了周圍一圈發現船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