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個張元如此有問題，他絕不能放這人走出檔案室。
“楊間，是誰？”張元又問道。
“我命令你站住，不準再往前走了。”劉隊開口道。
“隊長，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張元又問道。
眾人聽到這種重複，機械系的問答，眸子忍不住一縮。
果然，張元很不正常。
張元並沒有因為劉隊的話就停下腳步，此刻他依然完全走，這個時候距離門口已經不足五米了，而且這種距離還在拉近。
“該死的。”劉隊一咬牙，不能再猶豫了，拔槍射擊。
“動手。”
很快一聲槍響。
這麼近的距離不可能打偏。
子彈命中了張元的一條胳膊。
然而他看見張元的胳膊只是微微震動了一下，清晰的多了一個彈孔，傷口處沒有鮮血流出，人也沒有倒地，臉上甚至是沒有露出半點痛苦的神色，一切還是那麼平靜。
“該死的鬼東西。”劉隊又驚又怒。
這一槍徹底確定了張元的身份。
還有人想要開槍。
不過這個時候卻又止住了這種行動。
“沒用的，這東西是槍械對付不了的，你手中的東西對付罪犯可以，對著這東西開槍除了壯膽之外就是浪費子彈。”楊間道。
“楊，楊間？”劉隊驚了一下，剛才精神高度緊繃，甚至沒有發現楊間走過來。
楊間此刻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張元。
毫無疑問，這是一隻鬼。
他和這隻鬼見過面了，只是當時的身份不是這個而已。
“隊長，今天還有案子沒有處理，我想我應該去工作了。”張元又開口道，他神色自然，根本就看不出任何不協調的地方。
不過再自然的回答，也掩蓋不了那種機械式的回覆方式。
之前劉隊的警告楊間全看見了。
如果同樣一個問題詢問這個人的話，他會以同樣一個方式回答。
普通交流之中，真不太容易發現這個漏洞，因為人不可能對著別人詢問同一個問題。
“有辦法對付麼？”劉隊沒有回答張元，而是詢問楊間。
楊間道；“對付不難，但同樣還是治標不治本，特殊事件沒有這麼好徹底解決。”
“他要出來了。”劉隊此刻臉色驟變。
張元已經走到了門口。
近在咫尺。
幾乎已經要觸碰到了。
劉隊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敢和最危險的罪犯打交道，卻不敢面對這個特別的存在。
然而楊間卻是眼睛微微一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對付這隻鬼的方法其實很簡單。
之前遇到的時候已經有人點破了，自己只需要有樣學樣就行了。
“你叫什麼名字？”楊間問道。
“我叫張元。”他回答很自然，臉上甚至是還帶著笑容。
楊間道；“你不用裝了，你根本就不是張元，你是鬼。”
身份被識破了！
立刻，張元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後恢復到了面無表情的狀態，接著臉色也逐漸的蒼白起來，身體也開始僵硬了同時，他的身軀正在逐漸的消失。
如一幅畫一樣，正在被橡皮檫迅速的抹掉。
僅僅片刻功夫。
諾大的一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不見了。
“不，不見了？”
在外警戒的人員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睜大了眼睛，有種常識被顛覆的震撼。
這就是都市傳聞之中的靈異事件？
雖早有耳聞，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