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執事,你是打算殺人滅口還是毀屍滅跡?”
“還是說你覺得殺了咱家,你就能永遠守住這個秘密?”
“你。。。。。。”
文班又驚又怒,卻是啞然。
的確如此,殺執事的後果,整個皇城也沒幾人能承受得住,最終還是鬆開了手裡的重錘。
作為東廠歷史上最年輕的執事太監,這傢伙必定有過人之處。
能將何顧清的十尊符甲收為己用,便能說明一切,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見文班打消了心中的殺機,陳向北的目光也緩和了下來:
“這就對了嘛,莫要緊張,咱家有沒有別的意思!”
“你不是說過嗎,你跟咱家有緣!你就是這樣對待有緣人的?”
“說罷,你要怎樣,才不將此事說出去。”
文班開明車馬,不打算與陳向北接著拉扯。
作為鍛造庫的匠工,他平日沒少與東廠的太監接觸,太清楚這些閹人的德行了,說多錯多,扯著扯著興許就能將自己扯進坑裡。
陳向北也沒想到文班會這麼直接,就像一條擱淺灘岸放棄掙扎的翻肚魚。
當然了,他也沒有要為難文班的意思,能在這宮內佔得一席之位的,誰暗地下沒有幾樣不可告人的手段。
只是文班運氣不好,恰巧被他識破了罷了。
不過,既授人以柄,又何以自由?
陳向北若是不好好利用這一點,那此前花出去的銀子豈不是白花了?
“咱家要的是什麼?”
陳向北沉吟了片刻,突然抬起頭,目光閃爍地看著文班。
“咱家要你!”
“。。。。。。”
文班心灰意冷。
自己有罪!罪在長了一副好身體!終究是逃不過這些太監的魔爪!
可轉念一想,若是這樣就能解決自己暗藏神通的秘密,倒也是能接受的。。。。。。
但東廠大多都是反覆無常的小人,事先務必得跟這傢伙約定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