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這東廠風水不好,為何他不是讓人坑就是在讓人坑的路上?
同時,他又記起了那名用刑的老太監說的話。
“你不動,咱家怎麼進去?”
原來是在暗示他意思意思。
怎料自己的腦回路沒反應過來,草率了!
恰好此時,那名對他用刑的老太監樂呵呵地走了出來,似乎剛才的過程讓他很是滿足。
他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陳向北,打趣道:
“這位執事,怎麼樣?咱家的手法還可以吧?”
陳向北僵硬著笑容道:“一般不挨棍子,得交多少錢?”
“千戶一般是五千兩,執事的話。。。。。。咱家給你算個折頭,九千兩吧!”
“下回記得找咱家哈!咱家姓曾!”
老太監呵呵一笑。
陳向北翻了個白眼調頭就走。
還有下次?
下次還有這樣的情況,他連熱鬧都不會湊!
九千兩?
免三十棍?
要不我給你打三十棍,你給九千兩我吧?
搶銀行也不是這麼個搶法吧?
這年頭錢可不好賺,都是用血汗換來的!
與其給你這老太監養宮女,還不如留著給李貴妃和楊花買胭脂。
看著陳向北離開的背影,這名老太監挺了挺腰桿,喃喃自語道:“小傢伙,走這麼快作甚?說不定隔段時間你又得過來了?到時咱家可不給你算折頭了。”
說罷,他又邁出步子來到了海大復的書廳。
“怎麼樣?都罰了嗎?”海大復看著桌子上的某本賬簿,眼角也不抬一下。
“稟廠公,他們都領罰了。”老太監行禮說道。
海大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幹得不錯,買棍錢裡你們抽三成吧。”
“喏!”老太監答應了一聲,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老太監前腳剛走,一個身影后腳便再次來到了書廳門口。
正是意圖釘死劉世的何顧清。
他一進門,便噗通地跪在了大案前。
此時,海大復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賬本,抬起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