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為何沒有酒氣?”
李世明顯然不會相信二人的說辭,轉身便往府內演武場的方向而去:“你們這陣子的苦練,也該出成績了,就讓為兄看看你們這些天的成效吧!”
李芝豹李祿山相視了一眼,欲哭無淚,但實在是沒轍,只能乖乖緊隨其後。
然而,不到片刻,演武場上便傳來了李芝豹的怒斥。
“豈有此理!你們的功夫都用在女人身上了是吧?”
“看看你們軟得跟蔫了的茄子一樣,哪個女人願意讓你倆上塌?!”
“好好看看,這一拳是十年的功夫!”
“你們頂不頂得住?”
砰——
“啊!!!”
兩人的哀嚎淒涼無比。
另一頭,陳向北緊隨著老黃的腳步,一路穿廊過棟,來到了李驍的書房外。
“卑職見過大柱國北涼王。”
陳向北來到大案前,恭敬地給李驍行了一禮。
李驍身著長袍,正襟危坐於上首,面容不怒自威。
“哦,你就是東廠的陳向北陳執事?”
“正是。”陳向北的眉頭不露痕跡地皺了一下,有些摸不清李驍的意思。
李驍重重拍了一下大案,沉聲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皇城司中大部分錦衣衛,都是本王親手提拔的北涼士卒。”
“你倒好,一連砍了兩名指揮使,其中還有一名是副總指揮使。”
說至此處,李驍的聲線愈發地陰冷。
“如今竟還大搖大擺地來拜會本王,用意何在?”
“當真以為本王忌憚東廠?”
“還是說,你以為穿上這身執事皮,本王就耐你不何了?”
與此同時,書房內殺機驟然暴漲,吹得帳簾帷幕鼓盪發響。
陳向北心頭猛地一跳,竟然感到元神在這一刻凝滯定格。
並且,一隻由殺機形成的大手,無形地握住了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