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他看見?”
女子想了想晃了下腦袋道:“試題掉出來後,奴家立馬就收了起來,書廳內又一片昏暗,應該是看不清的。。。。。。”
於武深吸了一口氣,眉頭才略微舒展:“嗯,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回去休息吧,為夫重新給試題上封,忙完了就回去。”
女子離開了書廳後,於武頹然坐在了案幾前,看著空蕩蕩抽屜,心都在滴血。
那可是他為官多年的繼續,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換誰誰不心痛?
好在陳向北並未獅子大開口,只是掏空了寶鈔現銀就作罷了!
於武默默呢喃了一句。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就當破財擋災了。。。。。。只求此次恩科能順利進行吧。”
隨後,他便拿起了蠟印,想要給試題重新上封,但疑遲了片刻,他還是將五張試題通通揉成了一團,旋即扔進了一旁的燈盞中,焚之一俱。
接著,他便握起了朱毫行雲流水。
恩科一事非同小可,他寧願再熬一個通宵,也不願抱著僥倖。
另一邊,陳向北吹著口哨哼著小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了天然居。
入門後,他摸了摸胸前的寶鈔,笑得嘴角都快連上眼角了。
“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啊!”
這一趟,他不僅白嫖了將近五十萬兩的封口費,還將五套恩科試題收入了腦海之中,大有可為啊!
又想起此前李芝豹、李祿山,極力期待他參加恩科的樣子,陳向北那叫一個興奮。
“我不裝了,我攤牌!探個花算什麼東西?狀元非我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