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男人離開了偏房後,便來到了外邊的後院中。
幾名樣貌不俗的侍女早就在此處等候多時。
男人目中有光地上前問道:“我之前吩咐的東西,可都到位了?”
其中一位侍女躬身行禮道:“稟主人,都已照主人的吩咐完成了,不僅在房內點燃了催欲迷香,還在那位女子的身上抹上了秘藥,就算她是石縫也能湧出清泉來!”
聞言,男人回頭看了眼暗香浮動的偏房,眼中掠過了一絲憂慮之色。
“我不是擔心她,而是擔心我的那位弟弟啊!”
說著男人又愧疚地搖了搖頭:“唉。。。。。。都怪我這當兄長的,年紀輕輕便將他送入了宮內,日夜跟那些閹狗混在一塊,難免會沒了男人的興致。。。。。。
萬一還弄假成真了,那我這當兄長的得自責一輩子。”
“並且。。。。。我這弟弟打小便善良,我怕他邁不過那條底線啊。。。。。。”
侍女急忙安撫道:“主人請放心,這催欲迷香可不是尋常秘藥,縱是麵條也能變筷子!”
另一名侍女也附和道:“主人莫要擔心,底線不就是用來突破的嗎?
等二主人享用完這份禮物,自然能明白主人你的良苦用心了!”
男人聽完了侍女的安撫後,頓覺有理。
他們這些大夏餘孽與大周血脈之間,註定是無法緩和的對立關係。
天命更迭,家國爭殺,何談對錯底線?
純粹自己想多了!
為了光復大夏朝的榮光,他們陳家已經流了太多的血了,就連父親也損失了一具澆滿心血的分身,這才得以從趙家的毒手下苟全性命。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而陳向北這邊,以清平令鎮壓心神後,的確打消了不少心中的邪念,但由於催欲迷香的藥效實在是太強了,他渾身氣血還是滾燙得難以平復,整張臉漲得跟關二哥一樣紅。
這清平令只能鎮壓心神,卻無法鎮壓肉體啊!
正當陳向北全神貫注,想要平復下滾燙的氣血時。
突然。
耳邊傳來了一陣咯吱聲。
像是什麼東西從床上爬過一般。
他立馬睜眼一看,喉嚨不由得一動,渾身不禁打起了哆嗦。
被鐵鏈捆綁的趙宛白竟然睜開了眼,由於無法撐起身子,只能一點一點從床上挪向跟前的陳向北,猶如一條鉤人心魄的蛇妖,兩瓣朱唇間不時地撥出香氣。
顯然,此時的她雖然睜開了眼,卻由於某種藥力的原因,正處於迷離恍惚的狀態。
而她看見陳向北,就像看見了獵物一般,眼中綻放出渴望的漣漪。
她要!
要陳向北!
“蕭。。。。。。蕭王。。。。。。”
陳向北輕聲地提醒了一句。
然而,正處於意亂狀態的趙宛白,根本就聽不見呼喚,等她挪到床邊時,直接就是一撲,將陳向北壓倒,兩條宛如白玉羊脂的大長腿,死死將陳向北壓在了身下。
“不!蕭王,你這是強制爺們意願啊!”
然而,渾身熱血沸騰的陳向北,終究還是淪陷了。。。。。。
無量對淵海,風起雲湧!
毫無疑問,這場大戰以無量境的絕對壓制告終。
陳向北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念頭,任由趙宛白撕碎自己的衣袍。
隨著大戰尾聲,將陳向北狠狠壓在身下的趙宛白,緩緩減慢了起伏的速度。
陳向北也隨之暗暗鬆了口氣。
我滴個乖乖!總算是停了!要是再被開下去,他這輛上牌不久的法拉利就得報廢了!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體驗到被開的感覺,並且駕駛員全程自動擋,壓根就不用他操心。
以致於他甚至還有些女兒家的臉紅心跳。
然而,隨著催欲迷香的藥效變淡,趙宛白的潛意識似乎出現了醒覺之兆。
儘管未能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樣貌,卻感覺到了某些奇怪的感覺從身下傳來。
她霎時氣得渾身發顫,下意識地掙脫手銬。
可由於被封住了竅穴的緣故,並未能得逞,眼中不禁閃爍起了委屈驚恐之色。
“誰?你到底是誰?你還我清白!還我清。。。。。。”
就在這時。
一團黑影飄入了房內。
啪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