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獨喉嚨不由自主地一動,立馬就猜到,這都是陳向北的手筆!
噗通——
老禿驢直接跪在了地上,上百道劍意在他身後呼嘯盤旋。
“大人!小的一時糊塗!饒命啊!”
吃一塹長一智,陳向北哪還能上套,心起念動,清平令懸浮於手心,上前便狠狠拍進了老禿驢的額頭。
霎時間,強橫的降服之力充斥著法惠的全身,即便他有割肉喂鷹的心志,也難以對抗這等滔天洶湧的力量。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一種駕馭人心的手段,他嘗試掙扎,可越是想要擺脫這股力量,就越是感到頭痛欲裂,最後他乾脆放棄了反抗,任由這股降服之力在體內生根發芽。
見法惠已完全被掌控,陳向北上前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狗東西,跟你好好說話你不願,非得動手你才聽,自作自受!
要再有下回,老子就將你碎屍萬段!”
此刻,法惠的腦海已經被降服之力所佔據,急忙從地上爬起,咚咚咚地磕起了響頭:“主人說得是,小人自作自受,活該受罪!謝主人不殺之恩。”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陳向北立馬就覺得自己被耍了,目光也變得出奇地陰冷。
“哼!不殺之恩?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死罪可饒活罪難逃?你剛才出爾反爾,我若是不懲戒你,往後豈不是誰也敢反我?”
說著,陳向北又看了鬼獨一樣,有刻意敲打之嫌。
鬼獨發自心底地打了個冷顫,霎時就明白了陳向北的意思,急忙附和道:“該死的東西,竟敢反抗主人?一點都不真誠,你該死啊你!”
說著,便也上前來了一腳。
遍體鱗傷的法惠哪還作聲,捂著頭連連打起了哆嗦。
陳向北的嘴角微微彎起,隨後又耐人尋味地看向鬼獨:“鬼獨,和這老禿驢相比,你還是很不錯的!繼續努力!咱家很看好你!”
鬼獨這才暗暗鬆了口氣,連連道謝:“多謝主人誇讚,鬼獨必定不會辜負主人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