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向北的反駁,白管事一點都不在意,呵呵笑了兩聲,倨傲道:“那是自然,一宮之財權,不論是起居飲食還是銀兩器具,盡由咱家統籌,這才叫重視啊!
你真以為隨隨便便一個管事太監能撐得起來?全賴娘娘慧眼識珠!
對於白管事的黃婆賣瓜,陳向北毫無波瀾。
這姓白的看著世故老到,沒想到卻是如此高傲自大,在深宮內院這是大忌!
這種人指不定哪天就會硬茬子被教做人,完全沒必要去反駁。
見陳向北不說話,白管事更來勁了:“鮑公公從東廠被排擠出來後,這麼多年還能立足於宮闈,還混到了華清宮總管太監的位置上,你想想這人簡單嗎?”
“他之所以敢跟你揮之則來揮之則去,明擺著是打算一直將你踩在腳底下!
咱家是好心提醒你!你聽不聽是你的事!”白管事的語氣間充滿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陳向北這才反應過來了,這姓白的是忌憚他和鮑公公走得太近,分明是在挑撥離間,將他當槍使!
畢竟,在管事太監上邊還空著領事太監的位置,白管事生怕鮑公公會任人唯親,提拔陳向北打壓他。
可他哪裡知道,如今的陳向北已經成為了東廠的一員,對於華清宮中的職位和權力,看得沒有那麼重了,只要李貴妃還是華清宮之主,陳向北在華清宮的位置就穩如泰山。
再說了,區區華清宮領事太監算什麼?
他可是要做九千歲的男人!
陳向北面不改色,淡漠地回了句:“噢,那我還得謝謝你了白管事?要沒事的話我去忙了。”
還未等白管事答話,陳向北便若無其事地走向內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