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綰綰看著眼前的老道人,感覺他真的是太摳了。這些東西好像都不是啥值錢的玩意吧?怎麼就能從道觀追到這裡來了?
老道人冷哼一聲:“哼!不過是一支毛筆?你可知我青雲觀的那支筆乃是引靈筆,可以勾動天地間靈力的存在,可以畫出上等的靈符。你這小丫頭偷了我青雲觀最好的寶貝,還不速速償還!”
“啥?引靈筆?能畫出靈符的引靈筆?太好了!看來這些物資和武器我們都能保下了!”楚綰綰眼睛裡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她沒想到這隨手“借”來的毛筆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老爺爺,您別生氣,我這不是偷,是借!
借來用用,用完就還。您看,我們現在正用這支筆做大事呢,關乎抗日的大事,您就當是支援一下我們八路軍了,怎麼樣?”
楚綰綰一臉誠懇地說著,同時心裡也在盤算著怎麼利用這支神奇的“引靈筆”來畫出更強大的符咒,幫助八路軍留下這些珍貴的物資。
“呵!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用它幹什麼大事兒?休要欺騙我!你們兩個賊子的招式我已經領教過了,嘴裡沒一句實話!還不速速將引靈筆還給我!”
老道士說著上前就要來搶,楚綰綰連忙側身躲過。
“司冥夜,攔住他!”楚綰綰說著,拿著筆就跑。
司冥夜聞言,擋在了老道士的身前。
老道士顯然是有一些武功的,直接就對著司冥夜揮出了一拳。
司冥夜身形敏捷,迅速躲過老道士的拳頭,同時出手如風,以柔克剛,巧妙地化解了老道士的攻勢。
兩人頓時陷入了激烈的交鋒之中,拳風呼嘯,掌影翻飛,打得塵土飛揚,難解難分。
其實司冥夜的武功勝過老道士太多,但是他覺得自己和楚綰綰有錯在先,也不敢出狠手對付老道士,只能纏著他,不讓他靠近楚綰綰。
張營長看到自己的兵竟然和老道人打起來了,連忙上前:“司冥夜,老人家,你們別打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然而,兩個人根本不搭理他,繼續纏鬥著。
張營長沒辦法,只能去找楚綰綰。
楚綰綰對他講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道:
“張營長,有了這支筆,我們不僅能留下這一車的物資,還能幫助八路軍打勝仗!所以我得盡我所能地留下這支筆!”
張營長看了看楚綰綰,又看了看在不遠處和司冥夜打得難捨難分的老道人,輕咳了兩聲道:
“軍中有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的規定,你盡力就好!要是那個老人家死活不同意,還是得把人家的東西還回去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女土匪!放心,他要是死活不給,我用完就還給他!”
楚綰綰笑著道。
“好!既如此,這裡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都拜託給你了!”張營長說著拍了拍楚綰綰的肩膀,去指揮將士們搬運物資去了。
……
又過了一會兒,老道士看出了司冥夜在相讓於他,於是乾脆擺擺手,坐在地上喘粗氣。
不服老真的是不行了,才打了這麼一會兒,就感覺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哼!別以為你讓著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小夥子,那引靈筆我是說什麼也要拿回來的!”
司冥夜掃了老道士一眼,淡淡道:“等著!她用完就會歸還。若是想搶你的,你也拿不回去!”
老道士聞言,氣得吹鬍子瞪眼,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坐在地上邊休息,邊看著站在火車旁專心畫符的楚綰綰。
他本以為楚綰綰不會使用引靈筆,誰知道她咬破食指,在引靈筆上畫了個符,那符剛畫完,周圍的靈氣就朝著引靈筆的筆尖湧去。
楚綰綰利落地用引靈筆虛空畫符,巨大的隱身符文沒入火車的車身中。隨著符文的沒入,整列火車逐漸變得模糊,最後竟完全消失在了原地。
正來往搬運物資的戰士們愣住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綠皮火車消失在了原地。
但是從火車上仍舊有戰友從上面扛著武器不停地走下來,這就證明火車並沒有消失,而是被楚綰綰藏了起來。
戰士們立刻歡呼了起來,火車藏起來了,證明他們可以不用著急離開了。那火車上所有的物資和武器也都歸他們了。
他們怎麼能不高興呢?
“好了,敵軍支援過不久就會來,你們先全部進入火車躲著,我再佈置一個結界,保證鬼子發現不了咱們!”
楚綰綰